这句话像惊雷在头顶炸开。林初雪攥紧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你什么意思?"
江砚承扯开她的睡袍,露出腰间的蝴蝶胎记。他的指尖在胎记上轻轻摩挲,声音沙哑得像是浸了血:"这个胎记,是我们江家的遗传标记。"
林初雪如遭雷击。她望着男人眼中翻涌的暗潮,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去找江砚承,他会保护你......"
"所以,"她颤抖着问,"我其实是江家的孩子?"
江砚承突然低头咬住她唇瓣,舌尖强势入侵。林初雪尝到铁锈味的腥甜,却在他腰间摸到冰凉的手术刀。男人的指尖划过她后腰,突然刺进血肉。
"啊——"
林初雪痛呼出声,鲜血染红了地毯。江砚承望着手术刀上沾着的翡翠碎屑,突然轻笑出声:"原来你早把芯片缝进肉里。"
林初雪蜷缩在血泊中,看着他将芯片插入电脑。圣心医院的平面图在屏幕上展开,标着"器官移植中心"的红色区域格外刺目。江砚承突然将她拽进怀里,滚烫的手掌按在她流血的伤口上:"当年我父亲不是主刀医生,他是在销毁证据。"
林初雪望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雪儿,你父亲是好人......"
"所以,"她喘息着问,"真正的凶手是谁?"
江砚承低头咬住她耳垂,指尖在键盘上敲击。林初雪看着屏幕上浮现的名字,瞳孔骤然收缩——张启明,今晚在宴会上骚扰她的地产商。
"当年他想吞并圣心医院,"江砚承扯开她的睡袍,"而你母亲,是唯一掌握证据的人。"
林初雪浑身发抖,突然吻住他的唇。江砚承动作一滞,随即反客为主,将她压在文件柜上。钢笔滚落的声音混着喘息,林初雪在意识模糊前,看见江砚承解开皮带的动作。
"江砚承......"她颤抖着唤他名字。
男人低头咬住她锁骨,声音混着情欲:"叫我砚承。"
当晨光透过窗帘时,林初雪在浑身酸痛中醒来。江砚承已经离开,床头放着沾血的翡翠镯子和一张婚书。她颤抖着戴上镯子,听见芯片里传来母亲的声音:"雪儿,原谅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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