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酒店八十八层的落地窗外,霓虹在玻璃上流淌成河。林初雪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指尖抚过锁骨处的蝴蝶胎记。这是她第一次以真实身份接近江砚承,而母亲留下的翡翠镯子,此刻正藏在酒店保险柜里。
"叮——"
门铃声响起的瞬间,林初雪扯松睡袍系带。江砚承走进来时,正看见她赤脚踩在波斯地毯上,丝绸睡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却在看清她颈间缠绕的纱布时冷笑出声。
"林小姐这是打算色诱我?"江砚承扯开领带,露出性感的喉结。
林初雪伸手抚上他西装前襟,指尖在珍珠纽扣上轻轻打转:"江总不是说要手术记录?"她踮脚贴近他耳畔,"可我要的是,你父亲当年篡改的原始病历。"
江砚承突然攥住她手腕,将她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玻璃映出两人纠缠的倒影,林初雪能清晰看见他虹膜里翻涌的暗潮。男人的拇指重重碾过她腕间翡翠,声音沙哑得像是生锈的手术刀:"林晚秋的死,跟我父亲无关。"
"真的吗?"林初雪突然扯开纱布,露出脖颈处的掐痕。这是昨晚江砚承失控时留下的印记,此刻在暖光下泛着暧昧的红。她贴近他发烫的耳垂,"那江总解释下,为什么见到这个胎记就失控?"
江砚承的身体瞬间僵硬。他望着女孩锁骨处的蝴蝶胎记,突然扯开自己衬衫领口。同样位置的黑色胎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像两只即将交尾的蝴蝶。
"二十年前,"林初雪指尖抚过他的胎记,"我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我逃出医院,遇到的是不是你?"
江砚承突然攥住她手腕,将她拽进书房。檀木书架自动分开,露出满墙的监控画面。林初雪瞳孔骤缩——画面里全是她在瑞士医院做手术的场景,甚至有她深夜研究母亲病例的镜头。
"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她后退半步,翡翠镯子突然发出蜂鸣。
江砚承按下墙上按钮,落地屏亮起。泛黄的监控录像里,年轻的江父正在手术室篡改病历。林初雪捂住嘴,看着自己母亲被推进手术室的画面,眼泪突然砸在地毯上。
"这是你父亲杀人的证据。"她转身时,翡翠镯子内侧的芯片已经弹出。
江砚承突然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你以为我为什么娶你?"他扯开抽屉,甩出一沓文件,"林初雪,从你出现在慈善晚宴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的人。"
林初雪颤抖着翻开文件,婚姻登记申请书上赫然盖着江家的公章。她抬头望着男人泛红的眼尾,突然轻笑出声:"江总这是强买强卖?"
"是。"江砚承突然将她抵在文件柜上,滚烫的手掌覆上她后腰,"从你母亲把镯子放进我襁褓的那天起,你就注定属于我。"
林初雪浑身发抖,指尖在他西装内袋摸到冰凉的金属。她不动声色将钢笔偷到手,突然抵住他颈动脉:"江总,我要的是真相,不是婚姻。"
江砚承望着她泛红的眼尾,突然低头咬住她锁骨。林初雪痛呼出声,钢笔"啪嗒"掉在地上。男人的舌尖舔过她的胎记,声音混着喘息:"真相?你母亲当年在手术台上,叫的是我父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