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判和方景林来到了江一伸的房间,吃饱了的小花看了一眼和温判一起来的方景林,立马就朝着方景林汪汪叫。
“小花,别闹,这是我朋友,这回就饶了他,下回再咬他。”
听着温判的话,小花就不叫了,看着方景林,盯了好一会儿。而方景林听着温判的话也是笑了,然后对温判说道。
“哎哟喂,我勒个温爷哎,您这是不欢迎兄弟我呀,要不兄弟回去了?”
温判看着方景林作势要走,当即拉着他。
“方警官哪儿的话?我这狗通灵得很,说啥他都懂,逗着他玩呢。小花,站起来,给方警官作个揖。”
听着温判的话,小花立马就后脚站立,然后就像人一样拱手抱拳一样对着方景林作揖,这直接把方景林都给看蒙了。有些不可置信得开玩笑和温判说道。
“温爷,您这养的怕不是一只狗,这是一个人吧?”
温判闻言嘿嘿一笑,然后对方景林说着这狗怎么来的。方景林听完了之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下,然后开玩笑的说道。
“还真是良禽择木而栖啊,这狗都知道找个好人家,找到好人家,狗也向人了,你看我,找了个不好的人家,这人也活得像狗了。”
温判闻言也不知道方景林是教育自己还是吐槽他自己了。
“方警官这话说的,您现在这活得人模人样的,可没人说你人模狗样啊,来来来,喝酒。”
听着温判的话,方景林也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就开始和温判吐槽。
“温爷,您是不知道啊,这几天,我们巡警队的,那是生不如死啊,咱们东城区有内一区和内三区,现在东城区警察署署长没了,那一个个的大队长小队长的都在想办法,站队的站队,拿钱的拿钱,都想趁乱把自己的位置往上面挪一挪。”
温判闻言,当即说道。
”没问题啊,这有什么生不如死的?你不站队,不拿钱不就行了?”
听着温判这么说,方景林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然后才一副苦不堪言的说道。
“温爷,您是不知道啊!那帮站队的还好说,归了这边,跟那边就算是对上了,那边的大队长反倒没辙;可偏偏就是咱们这种不站队的 —— 咱也不知道到底谁能上去不是?也就只能瞅着动静,先不动窝。结果倒好,那帮站队的,甭管哪头的,都敢冲咱们吆五喝六的,支使着去巡街。昨儿个更邪乎,愣让咱们去西城区,瞧瞧人家怎么查案子的 —— 这他娘的不是纯粹折腾人吗?”
温判闻言明白了,这警察署的位置不能尘埃落定,这警察署里就一天不得安宁。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没事儿,如果是不出意外的话,过两天东城区警察署署长的位置就算是稳了。到时候你们又能够安稳的上班了。”
听着温判这么说,方景林立马像是打听内部消息一样的凑到了温判的边上询问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