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属下可以试试。"赵毅主动请缨。
森川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好，你来审，我看看你的手段。"
赵毅走到老人面前，俯身抓起他的衣领："老东西，不说是吧？那我就用些特别手段了！"
说着，他把老人拖进了一间单独的审讯室，关上了门。
确认没有监视后，赵毅迅速将老人扶起，小声道："老先生，我是自己人，等会我会做些表面功夫，您配合一下。"
老人惊讶地抬头，看着赵毅的眼睛，半信半疑："你……真的是自己人？"
赵毅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递给老人擦血："等会我会故意大声喊叫，你就假装痛苦地哭喊，然后招供说是一些流浪汉告诉您要赶紧跑，没有提到任何组织。"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恶狠狠道：“你休想骗我，以为骗我是自己人就会上当吗？？”
赵毅叹了口气，倒还挺谨慎。
“你不相信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会问你什么。”
老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行，我看你怎么做。”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审讯室内不时传出赵毅的怒喝声和老人的惨叫声。
当赵毅再次打开门时，森川正在外面等待。
"招了吗？"森川问道。
赵毅故作遗憾地摇头："大佐，这老头确实不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他说是几个流浪汉告诉他们大火要来，让他们赶紧撤离。"
森川狐疑地看了看瘫倒在地的老人，又看看赵毅："你确定他没有撒谎？"
"属下刚才用了几种特殊手段，他不可能承受得住。"赵毅信誓旦旦地说。
“那么看来几个流浪汉是关键了。”
森川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一个老头子可能确实不知道什么。把他扔出去吧，让伪军带走。"
"嗨！"
赵毅迅速安排人将老人带走，地下党那边应该会安排人来就他。
如果不救的话，到时候自己来。
都是为了国家做事，赵毅决不允许自己知道的情况下还有人被小鬼子给抓了。
回到办公室，赵毅开始着手准备。
利用职务之便，他复印了森川关于凤凰行动的命令原件，以及第一阶段的行动报告。
这些文件将成为向国际社会揭露日军暴行的有力证据。
中午时分，赵毅借口外出巡查，实际上是去与张峰碰头。
上海广场上，穿着西装和华丽旗袍的男男女女来回走动。
其中还有不少的洋人。
赵毅坐在广场的长椅上看着报纸，张峰则在他旁边坐下。
两个人一边喂着鸽子一边小声道："命令原件和行动报告已经拿到了。"
张峰微微点头："我已经联系了《纽约时报》和《泰晤士报》的驻上海记者，他们对这个消息非常感兴趣。"
"记得提醒他们，明天就是第二阶段行动，如果想拍到日军焚烧平民区的照片，必须做好准备。"赵毅叮嘱道。
张峰点头："知道了。”
“”另外，我们已经选定了三个目标：日军在闸北的弹药库、虹口的军需仓库，以及杨浦的通讯中心。"
"时间呢？"
"明天凌晨三点，就在凤凰行动第二阶段开始前一小时。"
赵毅思考了片刻："虹口军需仓库我让白无声负责，那里的守备力量最强，我们的火力比较猛，闸北弹药库和杨浦通讯中心就交给你们了。"
张峰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