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生在姬夜阑的示意下,上前又刺破了自己的手心,他的血依旧和小世子的融合了。
这下子,阮澄雪再也没有借口了。
就连阮太傅都脸色难看道:“怎么会是这样?”
阮清棠坐在上首,看着阮澄雪难以置信的样子,勾起了嘴角。
或许在现代社会里,滴血验亲并不科学。
可在昭胤王朝里,却准得很。
不是亲父子,血液就是没办法相融。
沈临渊浑身颤抖着,一脚把小秋生踩在了脚底下。
“你不是个太监吗?难道没骟干净,还和侯府夫人有了私情?”
小秋生早就得了姬夜阑的指示,一点都没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
“小,小人之前,是南风馆的一个小倌儿罢了,侯夫人还云英未嫁的时候,就女扮男装来南风馆消遣了。”
“据侯夫人当时说,她是大女主,才不会被那些三纲五常的东西束缚住,她是自由的……”
沈临渊的心顿时沉入了谷底。
这的确是只有阮澄雪才能说得出的话。
小秋生接着道。
“侯夫人见小人生得白净,说在她那个年代,最流行我这一款了,当场就为我点了天灯,入了洞房。”
“后来她想要嫁入侯府当世子夫人,才没有继续来的。”
“可是后来,突然有一天,侯夫人又来给了小人一大笔钱,说是,说是要借小人的种子。”
“我们每天都在侯府附近的天字号客房颠鸾倒凤,直到侯夫人怀上了身孕,才终于结束的……”
听到这里,沈临渊再也忍不住了。
他回想起自己和阮澄雪刚刚在一起的时候,那晚天色很黑,阮澄雪说自己害羞,不让他点灯。
事后他确实在床单上看到了一抹红,他还以为阮澄雪是第一次。
没想到,居然连南风馆这种地方都去过了。
现在想来,落红也是可以造假的。
就像当初她顶替了阮清棠的身份一样。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全都是谎言。
沈临渊揪住了小秋生的衣领,追问了一句。
“实话实说,看在你现在是宫里的人,本侯不杀你,但是你若是敢有所隐瞒,本侯必不会姑息。”
小秋生脑海里想的是沈母偏瘫的事情,可这件事若是说出来,只怕自己也难逃一死,故而一直没有提起过。
“没,没有了……”
在场的文武百官和官员家眷们也听得是唏嘘不已。
阮澄雪放着这么玉树临风的侯爷不珍惜,居然在成婚前就破了身子还揣了别人的种。
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实在是应该浸猪笼的。
沈临渊是有称帝的野心的,没想到在所有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
他愤怒到了极致,此刻也不再念旧情了,就想立刻结果了阮澄雪。
阮澄雪现在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也没用了,只能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小命。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叫道。
“是你自己不能生育,还非得要孩子的!”
“我若是不和别人接种,又怎么能和侯爷你在一起?”
“难道要像嫡姐那样,因为怀不上身子,被你们全家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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