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宫内花无缺移花宫内花无缺,身姿挺拔,神色恭敬地立在邀月宫主面前。邀月的目光如寒星般落在他身上,花无缺微微垂首,不敢有丝毫懈怠。
“花无缺,近来武功可有精进?”邀月宫主声音清冷,似带着冰寒之气。花无缺立刻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朗声道:“回宫主,徒儿日夜勤练,不敢有半分偷懒,自觉功力有所增长。”邀月轻轻点头,“既如此,且让我看看你的身手。”
花无缺起身,拔剑出鞘,剑影闪烁,如流星划过夜空。他身姿灵动,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移花宫武功的精妙。邀月在一旁静静看着,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待花无缺收剑归鞘,邀月开口道:“还算不错,但仍有不足。日后需更加用心。你收拾下山历练去吧。见到小鱼儿不可放过他是你的仇人。”邀月宫主接过妹妹怜星宫主手中的画像递给花无缺道:“记住就是画像上这人,这人出身于恶人谷。是十恶不赦的恶人。此人有可能去江南。”
怜星宫主要开口说话被邀月宫主瞪了回去。
花无缺接过画像看了一眼收了起来对邀月宫主行礼告退。
此时吴笛和朱由检正乘飞鹰向边关山海关飞去。飞鹰上朱由检问吴笛道:“先生不是说要遁甲,我要藏起来来吗?山海关将领都认识我。这会不会引起骚乱?”吴笛道:“你化妆了不是吗,你现在这样谁认识你是谁?。”朱由检不好意思道:“我忘了,每天事情太多。”吴笛见山海关已在眼前连忙降低高度下降到城外。落地后,只见城门外一片破败景象,叫花子模样的官兵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有气无力地守着城门。他们眼神麻木,看到吴笛和朱由检,也只是有气无力地瞥了一眼。朱由检心中一阵酸涩,他从未想过边关将士竟落魄至此。
这时,一个老兵走上前来,声音沙哑地问道:“你们是干啥的?”吴笛掏出些碎银递过去,说道:“老人家,我们是路过的商人,想进城歇歇脚。”老兵接过银子,眼睛亮了亮,却又无奈地叹口气:“唉,最近关外战事紧,上头又不给粮饷,兄弟们都快饿死了,这城门怕是守不住咯。”
朱由检听了,心中悲愤交加,刚想开口,被吴笛暗中拉了一下。吴笛笑着对老兵说:“老人家,我们还有些粮食,进城后可以分些给兄弟们。”老兵一听,连忙道谢:“那就多谢两位了,快进城吧。”两人进了城,看着这满目疮痍的景象,朱由检暗暗握紧了拳头,决心要改变这一切。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一群士兵押着一个年轻人走来,那年轻人满脸倔强,奋力挣扎着。老兵叹了口气说:“这小子偷了军营的粮食,说是要给家里快饿死的老娘吃。”朱由检心中一凛,刚想上前求情,吴笛却拦住他,轻声说:“先看看情况。”这时,为首的军官正准备下令将年轻人斩首示众。朱由检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大声道:“且慢!他也是为了救母亲,情有可原。”军官上下打量着朱由检,冷笑道:“你是什么人,敢来管军营的事?”吴笛赶忙上前赔笑道:“大人,我们是商人,愿拿出些钱财和粮食来弥补这损失,放了这年轻人吧。”军官听了,眼睛一转,思索片刻后说道:“看在你们拿出财物的份上,就饶他一命。”年轻人被松绑后,满眼感激地看向朱由检和吴笛。而朱由检深知,要改变这山海关的现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吴笛、朱由检和那年轻人一同走进了一家关山月小酒馆。待烧刀子和卤牛肉被端上桌后,吴笛看着年轻人,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不必对我隐瞒。”
年轻人似乎对吴笛的直接有些不满,他摊开双手,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难道喝你一杯酒,还需要我报个假名不成?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叶开,就是那落叶的叶,开心的开。”
朱由检在一旁听着,这才恍然大悟,他对叶开说道:“原来你这人如此不实诚,怪不得吴先生不让我多管闲事。早知道这样,我就该任由你被那军官砍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