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林摇从证人那出来后,那腿就跟安了风火轮似的,一刻都不敢歇着,马不停蹄地就投入到最终对决的紧张筹备里去了。
林摇这姑娘,短头发,眼睛不大但透着股机灵劲儿,穿一身利落的运动装。
我呢,就是个普通打扮。
我们俩找了个偏得不能再偏的小仓库,打算把这当临时的“作战基地”。
这仓库里啥都有,破箱子、烂椅子,堆得到处都是,那股子陈旧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林摇二话不说,把袖子一挽,腰一弯,就开始清理出一块空地来,嘴里还念叨着:“苏晓,咱们可不能磨蹭,得抓紧时间了。”
只见她那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直往外冒,可眼神坚定得很,就跟瞄准了猎物的豹子似的,专注得不行。
我听了,忙不迭地点头,跟着一块儿忙活。
“把这些东西搬到那边去!”林摇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咬着牙,双手用力搬起一个老大的箱子,那脸憋得通红。
我呢,费劲巴拉地拖着一个破得不成样的椅子,也不知道咋的,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旁边的货架,“哎哟!”
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林摇赶紧过来,“小心点,苏晓。”
整理好场地,我们开始制定详细的计划。
林摇这姑娘,头发短短,眉眼间透着那股子机灵劲儿,只见她随手抄起一支笔,在一块破破烂烂的板子上就开始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叨着:“咱们得先摸清楚他们的行动规律。”
我赶紧凑过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板子上那歪歪扭扭的凌乱字迹,皱着眉问道:“那怎么去摸清楚呢?”
林摇把笔往板子上一扔,双手叉腰,皱起眉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思索着,说道:“赵刚和李梅去盯着他们的日常行踪,我们来分析收集到的信息。”
说干就干,赵刚和李梅一点不含糊,扭头就出发了。
我和林摇坐在那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桌子前,我一会儿站起来走两步,一会儿又坐下,双手不停地搓着,那心呐,就跟揣了个小兔子似的,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林摇,我心里有点没底。”我搓着手,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说道。
林摇倒是稳得住,她伸出手拍拍我的肩膀,一脸坚定地说:“别怕,苏晓,咱们一定能行。”
就在我们等得心急火燎的时候,终于,赵刚打来了电话。
林摇一把抓起电话,耳朵紧紧贴在听筒上,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只见她的脸色一点点变得凝重起来,眉头越皱越紧,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挂了电话,她脸色阴沉地对我说:“情况不太妙,他们好像有所察觉,行动变得更加小心了。”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揪了起来,着急地问道:“那怎么办?”
林摇咬了咬嘴唇,嘴唇都快被咬出印子来了,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方,沉默了一会儿说:“咱们得改变策略。”
说完,我俩都不吭声了,又陷入了沉思。屋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只有那破窗户被风吹得“嘎吱嘎吱”响。
我在那儿坐立不安,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又叹口气。林摇则是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睛微眯,脑子里不知道在琢磨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这气氛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的时候,李梅回来了。
她跑得气喘吁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断断续续地说:“我发现他们最近经常去一个地方。”
这时,李梅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我发现他们最近经常去一个地方。”
“哪里?”我和林摇异口同声地问道。
李梅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一个废弃的工厂。”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脯一起一伏的。
林摇那短头发一甩,眼睛顿时亮得跟星星似的,兴奋地说:“这可能是个关键线索,咱们得去探查一下。”
说着,她那两条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块儿,透着股坚定劲儿。
我们麻溜地简单准备了一番,就急匆匆朝着废弃工厂赶去。一路上,林摇走得风风火火,我在后面几乎是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她的步子。
到了工厂,好家伙,那杂草长得都快有一人高了,横七竖八的。四周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儿,熏得人直捂鼻子。
林摇把袖子往上一撸,咬了咬牙,抬腿就走在前面,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