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姑娘！”夜长明原本还盯着地上刘皓天留下的火焰印记发愣，看到空灵突然出现在面前才回过神来，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夜前辈~”空灵笑嘻嘻地看着他，伸出了白皙的手掌

“空姑娘，这是？”夜长明一脸迷糊。“我的战利品啊！”空灵一脸无奈。“什么？”夜长明此刻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地问道，然后他瞬间明悟：“不好意思，空姑娘，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他看到空灵嫌弃的表情，本能地有些紧张。

很快一个储物袋交到了空灵的手上，袋中除了整齐码放的破境丹、珍稀材料，还有一张墨迹尚未干透的欠条，“还请姑娘宽限些时日，三宗定会...”

“你们三家抓紧点，可别让我催债哦～” 空灵指尖轻点，储物袋消失在空间涟漪中，“毕竟等我上门，可会有些丢人哦。”“不会的，不会的~”夜长明赶紧保证。

“空~，空姑娘！”眼看空灵就要转身离去，夜长明赶紧出声叫住了她，说话依然有点磕绊，语气也还有颤抖，不过此时却没人笑他，更不敢笑他，他可是渡劫巅峰的存在，修真界最顶尖的几个人。

“还有事吗？前辈。或者你们是想多给我一些东西，我倒也不会介意。”空灵转回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早就猜到他要问的东西了。

“空姑娘，刘皓天他~，应该没死吧？”夜长明说这话的时候不免又有些紧张，渡劫巅峰作为修真界最顶尖的存在，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合体巅峰打成重伤生擒，关键还是如此短的时间。

空灵歪头轻笑：“渡劫巅峰哪有那么容易陨落？不过是被我暂时安置罢了。” 她眼底掠过狡黠的光，“前辈该不会觉得，我这合体修士真能轻易斩杀渡劫强者吧？”

“可你方才的手段...” 夜长明盯着她纤细的身影，难以将其与片刻前操控时空的恐怖存在联系起来，“时间与空间之力，当真如此神妙？”

“不过是取巧罢了。” 空灵眨了眨清亮的眼睛，“这世间能同时会时间和空间两种法则之力的修士本就寥寥，自然非常缺乏对战的经验。” 她突然靠近，乌黑眼眸倒映出夜长明紧绷的面容，“前辈刚刚不也体验过了嘛！”

“是这样吗？”夜长明一脸不相信，就差明说这姑娘太坏，连老头都骗。“当然！你看我这无比单纯的眼睛~”空灵用手指了指自己那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夜长明无语凝噎。

至于其他人几乎跟他没差，从前一段的震惊转换成这会的无语，反正都沉默得惊天动地，还从来没有这么整整齐齐过。

慕容羽原本差点笑出声，好在他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和过往的惨痛教训，生生忍住了。

“走了~，走了~，下次有缘再见！”空灵潇洒转身，留给大家一个挥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