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尽头是地下车库。林初雪刚坐进宾利，手机突然震动。张启明的短信附上医院监控截图——穿着病号服的陈默正被推进手术室。

"想要你徒弟的命，"短信写道，"带着翡翠镯子来圣心医院。"

林初雪踩下油门的瞬间，后视镜里映出江砚承踉跄的身影。他靠在廊柱上扯开领带，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林初雪突然意识到，他昨夜在半岛酒店注射的，根本不是肾上腺素。

圣心医院地下三层的灯光忽明忽暗。林初雪攥着翡翠镯子，听见走廊尽头传来陈默的惨叫。当她撞开手术室的门时，正看见张启明将手术刀刺进陈默心脏。

"住手！"她甩出翡翠镯子，芯片弹出的瞬间，手术灯全部熄灭。

黑暗中传来骨骼错位的脆响。林初雪被按在手术台上，男人滚烫的手掌覆上她大腿内侧。雪松混着铁锈的气息笼罩下来，她听见江砚承沙哑的喘息："我说过，你是我的。"

手术刀"哐当"落地。林初雪在月光下看清他染血的衬衫，突然咬住他锁骨。江砚承闷哼一声，指尖在她后腰伤口处重重碾过。

"张启明在哪？"她喘息着问。

江砚承突然扯开她的衣襟，将翡翠镯子按在她心口："他在等你。"

当他们闯进顶层VIP病房时，张启明正举着林晚秋的日记狂笑。江砚承突然将林初雪拽进怀里，子弹擦过她发梢的瞬间，他反手将手术刀刺进张启明咽喉。

"砚承......"

林初雪望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突然被江砚承抵在窗边。他扯开她的裙子，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游走："你徒弟的心脏，现在在我妹妹胸腔里。"

这句话像重锤敲在心脏。林初雪望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想起芯片里的器官移植名单。江砚承突然咬住她唇瓣，舌尖强势入侵，同时将钢笔塞进她掌心。

"带着日记去瑞士，"他在她耳边低喘，"等我。"

林初雪在晨光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飞往苏黎世的私人飞机上。手机屏幕亮起，江砚承发来结婚照——背景是江家祠堂，而她颈间戴着的，正是母亲的翡翠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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