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双生星痕(高潮爆发:真相第一层)
“编号017,你果然还活着。”圣骑士摘下面甲,露出左脸狰狞的灼痕,“枢机会说你背叛了晨星计划,现在跟我回去完成最终融合——”
“晨星计划的最终容器是你吧?”萧砚白握紧清禾的手,两人星痕同时亮起,“教廷需要能操控巨兽的宿主,所以用圣辉污染影族潮汐,故意制造兽潮来筛选实验体。”
灼痕圣骑士突然狂笑,指尖画出的血魔法阵竟与萧砚白的星痕呼应。洛千瓷眼尖地看见他腰间挂件——正是情报里提到的“巨兽核心结晶”,里面封存着黑渊三首犬的狂躁之力。
“沈惊鸿在哪?”清禾甩出圣光锁链,却被对方轻易捏碎,“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当然是送去当容器了。”圣骑士扯开铠甲,露出胸腔里跳动的幽蓝核心,“晨星之门需要光暗两种能量,而你们亲爱的沈师兄...体内流着当年试图阻止计划的‘白鸟’血脉。”
萧砚白感觉天旋地转——“白鸟”是导师的代号,而沈惊鸿作为他最得意的弟子,竟一直被教廷当作备用能源。星痕突然不受控地蔓延,他在失去意识前,看见清禾的吊坠与圣骑士的结晶同时破碎,两股力量在雨林上空凝成巨大的沙漏。
“时间魔法的关键...是潮汐与血脉共鸣!”洛千瓷拽着苏玄烬躲开崩塌的图腾柱,“萧砚白的星痕能定位所有实验体,清禾的圣光可以净化被污染的圣辉,而我们要做的——”
“是去镜厅毁掉第七面镜子。”清禾接住坠落的萧砚白,吊坠碎片刺入掌心却毫无痛感,“那里藏着教廷用来篡改历史的‘谎言之种’本体,也是当年导师把我们藏进影族的入口。”
圣骑士的结晶核心突然暴走,整片雨林开始逆时针生长。苏玄烬摸出偷来的教廷怀表,发现指针正指向三年前导师死亡的时刻:“他们想让时间回流到实验体还没逃脱的时候!清禾,用你的圣光灼烧星痕,我们需要打开——”
“不。”萧砚白突然睁眼,鎏金色瞳孔里倒映着巨兽虚影,“这次换我当钥匙。洛千瓷,把你的影族巫咒刻在我星痕上;苏玄烬,用你的魔导枪对准核心结晶;清禾,当我说‘破晓’时,把圣光灌进我的心脏。”
沈惊鸿的声音突然从咒印里传来,带着剧痛后的沙哑:“砚白,你知道这意味着你会变成...不,等等!镜厅的第七面镜子里,导师的残影说真正的容器是......”
爆炸掀起的气浪吞没了后半句。萧砚白感觉星痕在巫咒作用下化作锁链,缠住暴走的核心结晶,清禾的圣光如滚烫的岩浆注入血管。当第一声真正的晨鸟鸣起时,他看见圣骑士惊恐的脸——对方的灼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萧砚白的脖颈。
“现在相信教廷的圣光了吗?”少年扯动嘴角,任由黑暗吞噬意识前,最后看见的是洛千瓷举着导师的怀表,表盖内侧新露出的血字:“所有实验体的星痕,都是打开谎言的钥匙。”
镜中永夜
三日后,影族 healing cave。
萧砚白摸着胸前新生的图腾——那是用影族巫咒与圣辉灼烧融合的印记。洛千瓷递来的草药茶里飘着金箔,正是从教廷能量炉残骸里提取的巨兽核心碎屑。
“检测到七处新星痕反应。”苏玄烬转动着改良后的怀表,表盘上多了代表实验体的红点,“看来教廷在各地都埋了‘容器种子’。”
清禾突然指着水面倒影:“你们看!我的星痕和萧砚白的...组成了完整的晨星图案。”两人锁骨处的印记在波光中交叠,竟与情报里“晨星之门”的启动纹章完全一致。
沈惊鸿推门而入,铠甲内侧别着半本染血的日记——正是导师的实验手札。最新一页用鲜血写着:“当教廷开始用圣辉制造怪物时,真正的圣光已经熄灭在人心。”
“镜厅的谎言之种虽然被毁,”他将圣剑插在图腾柱旁,剑刃映出远处重新涨潮的海面,“但枢机会还有更可怕的计划。根据导师的笔记,他们想利用时空锚点,把整个大陆的时间倒推到...巨兽横行的永夜时代。”
洛千瓷突然想起爆炸前圣骑士的低语:“你以为影族的潮汐契约是保护?那是上古巨兽给人类套上的枷锁。”她摸向耳坠里的微型核心结晶,感受到里面沉睡着的并非恶意,而是某种古老的共生呼唤。
萧砚白握紧清禾的手,星痕在相触瞬间泛起微光。他终于明白导师所说的“第三种可能”是什么——不是消灭圣光或暗影,而是让两者在人性的天平上达到平衡。
“下一个星痕反应在北境修道院。”苏玄烬抛来新破译的密报,标题“圣辉量产计划”下画着触目惊心的注射器,“有趣,教廷居然想把巨兽之力稀释成圣水,让信徒们自愿成为容器。”
沈惊鸿的圣剑突然发出悲鸣,剑柄处渗出的黑血在地面画出影族禁咒。萧砚白看着那纹路逐渐与星痕重合,想起镜中导师残影最后的口型——
“去图书馆地下三层,找《昼夜平权法案》残页。”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在教廷最高议事厅,十二位枢机主教正在注视着水晶球里的红点。当萧砚白的星痕与清禾的光芒连成一线时,最年长的主教露出微笑,他袖口滑落的臂环上,刻着与影族潮汐巫咒相同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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