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虎喊了一会儿,一斤肉2块5实在太贵,被几个路人狠狠臭骂了一通后,才咬牙降价5毛。
降到2块钱一斤,依旧无人问津,徐白虎只得继续降价。
接连几次,直到降到1块5,才有顾客驻足停下。
这些肉是王大庆几个小时前从灵泉空间的仓库中取出来的。
仓库具备保持物品原始状态的特性。
因此,肉的新鲜程度丝毫没有问题。
很快,所有肉便一扫而空。
猪肉、鸡肉和兔肉共计82斤,每斤1块5,总共收了123块,徐白虎只得自掏腰包,补上差价至246块。
王大庆接过钱后,撇了一眼麻袋:“卖完了。”
“你……你……”徐白虎憋得脸红脖子粗。
“不愿意?那我就去贴大字报了。”
“你够狠的!”
徐白虎依旧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但从他咬牙切齿的语气里,便能看出他对王大庆的恨意有多深。
王大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从凳子上站起,目光撇向巷口。
那三人早已不见踪影,他其实是在观察是否还有其他援兵。
这一晃都快过去一个小时了。
看来那几人是徐白虎临时花钱雇来的打手,目的显然是瞒着他父亲徐劳动。
得出这个结论后他心里也安稳了许多,毕竟后续还想借澡堂的渠道拓展销售。
随后,他又到隔壁摊位舀了10斤毛嗑。
毛嗑味道好,加上花的是徐白虎的钱,他一点都不心疼。
麻袋里还剩50斤肉,也很快售罄。
这些肉他是按每斤3块的价格收进来的。
扣除前后两次共买了12斤毛嗑的钱,最终净赚290块。
王大庆满意地收摊,随即从怀中掏出10克虎鞭和10克鹿茸干片。
这些都是当初给鹘鹰前主人收尸时的“福利”,毫无成本,他却张口就开出每克9块的价格。
当前市面上这两样干片每克也不过2块5到3块之间,他这个价几乎翻了三倍,比黑市还黑。
然而,徐白虎竟一声不吭地接受了。
王大庆为此悔得直跺脚,没想到徐白虎“雄风不振”的问题比他想象的还严重,早知道就该多要一点。
“澡堂三少爷就是有钱啊。”既然不能悔价,王大庆只能在嘴上讨点便宜。
徐白虎担心他反悔涨价,默默数了160块交过来。
钱货两清。
徐白虎连招呼都不打,一瘸一拐地离开。
“对了。”王大庆忽然喊了一句。
徐白虎顿住脚步,背对着他忐忑问道:“来来回回我付出了308块,也算是出血了吧?”
“瞧你那点出息。”
王大庆不屑地回了句,又笑着道,“我这还有野人参干片,要不要来点?你肩膀不也受伤了吗?”
“不要、不要……”徐白虎飞快地迈开脚步,几步冲进巷子里消失。
“看来今年压岁钱不多啊。”王大庆惋惜地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强卖。
扣除买毛嗑和之前买麦芽糖等支出,今日收入共计430块,比马国宝在赶山队辛苦干五年还多。
王大庆心满意足地收起麻袋和粗布,把木凳还给隔壁摊主,转身离开。
他没急着回家,而是在街上到处溜达,顺便卖了些玉米、稻米、小麦等种子,还帮张红梅和陈倩带了她们需要的物资。
回到家时,天色已近傍晚。
明天便是除夕,王大庆打算邀请张红梅等人来吃年夜饭,于是着手准备食材。
见马国宝愁眉苦脸地坐在门槛上,王大庆便问:“咋了?”
“我爸妈之前被我二哥骂过一通,气得说不想管了。他家现在空荡荡的,我寻思着找老郭赊点家具,他说最近接了个大单,要忙好几个月,根本不理我。”马国宝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