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烟往他身上靠了靠,他正值壮年,还没发福,很好的满足了费云烟的需求。
胤禛感受到了她对他的依赖,拥着她更紧了。
他们某些方面太契合了,她的靠近,再次让他有了感觉。
费云烟已经有些困倦了,她不愿意继续配合他,于是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抓住了他放置在樱桃不安分的大手。
她娇滴滴的开口求饶:“妾身身子受不住的,爷放过妾身吧!”
她的提醒,让胤禛意识到今日有些过了,忽略她初次。“睡吧!”
“爷晚安。”费云烟靠着他,闭上了眼睛。
胤禛微微一叹,今儿他仿佛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毫无节制,即便是面对热情似火的年世兰,他也从没像今日这般失控过。
费云烟背对着他,她原是想今晚他睡着了,给他来个蛋/疼丸,小小报复他一下冷待她,可又考虑到他尝过了她的滋味,定是不会只来她的凝香居一天。
至少黑锅得让意图磋磨她的年世兰背。
晨起时,胤禛看到她脖子上几处红色的痕迹,这让他再次联想起了昨夜毫无节制的与她胡闹。
因昨夜发现了她全身上下,脖颈和耳边最为敏感,他便没忍住多逗弄了她几下。
胤禛:“昨夜你受累了,今日不必去正院给福晋请安。”
费云烟微微顿了一下,心说他还算有良心,不过作为回报,她便只能给他点肢体动作上的回应,换取他的好感,于是她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妾身多谢王爷体恤。”
胤禛嗅着来自她身上的馨香,感受着身前两团柔软,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倒。
奈何他还要上早朝,胤禛轻轻拍着她背:“本王今日还要上朝,晚点再来凝香居看你。”
费云烟:“那妾身就在凝香居等着爷。”
正院
每日的晨昏定省,今日大家来的格外早。
就连向来不给福晋面子,爱迟到的年世兰都罕见的没有迟到。
所有人都来了,唯独座位上缺了伺候了王爷一夜的费格格。
在坐的众位很是佩服那位费格格的勇气,初次侍寝就敢请安迟到。
李侧福晋:“按照规矩,侍寝次日,是要给福晋请安的,这费格格第一次侍寝给福晋请安就敢迟到,未免也太不懂规矩了。”
宋格格:“那位费格格看着不像是不懂规矩之人,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误了请安时辰?”
当初没侍寝的时候,还按时的给福晋请安,那样的人,不像是侍奉过王爷之后就恃宠而骄的人。
年世兰怒从心头起:“岂有此理,我看她就是恃宠而骄,故意迟到,不懂规矩就是该罚。”
宜修等着众人对未曾按时出现在正院请安的费格格一顿口诛笔伐,她才开口打圆场。“妹妹们都别乱猜了,王爷是心疼费格格昨伺候辛苦,今儿一早便让人给本福晋传了话,免了费格格请安。”
年世兰更气了 , 王爷待那贱人竟然那般好, “好似谁没头次伺候过王爷似的,偏就她娇贵。”
偏那贱人又对香料过敏,还不能把人请到漪澜院磋磨。
福晋向来表面功夫到位,她面容和煦的又给费云烟拉了拉仇恨值,眼看年世兰不高兴都写在脸上,才让大家各自回各自院。
胤禛回府,便立马让苏培盛给凝香居送了赏。
若不是天色还早,他提步就往后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