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北风如同无数把淬了毒的钢刀,疯狂地刮过四合院斑驳的青瓦。瓦片在狂风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卷起的煤渣与枯叶如同战场上的流矢,噼里啪啦地砸在墙面上。天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一块巨大的铅云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气来。
煤棚内,易中海如同一只蛰伏的老蜘蛛,蜷缩在最阴暗的角落。他那浑浊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家亮着灯的窗户,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之火。布满老茧的手指不停地抠着木板,“吱呀吱呀” 的声响在寂静的煤棚中格外刺耳,仿佛是死神的低语,预示着一场惊天阴谋正在悄然酝酿。每一下抠动,都像是在他心中的仇恨账本上狠狠地划上一笔。
四合院门口,贾张氏披头散发,活脱脱一个从地狱爬出的厉鬼。她跪在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膝盖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却浑然不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那尖锐凄厉的声音穿透寒风:“街坊邻居们都来评评理啊!何雨柱这个狠心肠的,把我儿子送进局子,这是要断我们贾家的活路啊!” 她故意在脸上抹了厚厚的煤灰,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不知情的路人纷纷驻足,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得投来同情的目光。
就在这时,何雨柱踏入了四合院。贾张氏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如同饿虎见到猎物一般,猛地扑上前去,死死地抱住何雨柱的腿。“还我儿子!你赔我的儿子!”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指甲深深掐进何雨柱的皮肉,鲜血瞬间渗出。那眼中的怨毒,仿佛要将何雨柱生吞活剥。
何雨柱皱了皱眉,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屑,语气冰冷如霜:“贾大妈,演戏也该有个限度,别把大家当傻子。” 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甩,将贾张氏甩开。贾张氏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却仍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何雨柱没有再理会她,大步往屋里走去,背影坚定而从容,仿佛将一切阴谋诡计都不放在眼里。
次日清晨,食堂里传来一阵惊呼。何雨柱赶到仓库,只见满地都是发霉结块的面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味。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面,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引起了他的注意。“这脚印大小不一,明显是故意穿大鞋留下的。” 何雨柱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铁生着急地说:“柱哥,这肯定是易中海和贾张氏干的好事!”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哼,太小看我何雨柱了。” 他立即开始在四合院各处布置自制的机关,还在隐蔽处安装了简易的暗哨,静等着敌人自投罗网。
深夜,月黑风高。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儿子蹑手蹑脚地靠近食堂。易中海手里拿着浸透煤油的破布,眼神中透着狠厉:“这次一定要让何雨柱好看!” 就在他们准备点火时,“啪嗒” 一声,何雨柱事先设置的机关被触发,悬挂的铜盆重重落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抓贼啊!” 何雨柱的声音如惊雷般响起。保卫科的人迅速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易中海两人惊恐的脸。易中海转身想跑,却被地上的绳子绊倒,摔了个狗吃屎。贾张氏的儿子慌了神,拔腿就跑,却被何雨柱一个箭步追上,死死按在地上。
“人赃俱获,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何雨柱眼神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易中海挣扎着爬起来,恶狠狠地说:“何雨柱,你别得意,这事没完!” 何雨柱冷笑一声:“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你们不成?”
然而,易中海和贾张氏并不甘心失败。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群泼皮无赖,天天在四合院门口闹事。这些人举着写有 “何雨柱欺压百姓” 的横幅,大声叫骂,还时不时向院内扔石头,把四合院闹得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