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余晖穿过四合院的窗户,洒在何家的饭桌上。娄小娥一边摆放碗筷,一边犹豫着开口:“今天在院子里,秦淮如又来找我了,感觉她怪怪的,总话里有话。”
何雨柱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炒菜从厨房出来,闻言笑道:“她呀,向来如此。说不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说着,将菜放在桌上,顺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何大清慢悠悠地走进来,在主位上坐下,拿起筷子,听到娄小娥的话,不屑地笑了笑:“这贾家的人,一个个都不省心。秦淮如跟着贾张氏,能有什么好心思。”
娄小娥在何雨柱旁边坐下,眉头微蹙:“我也觉得奇怪,这段时间她特别热情,又是帮忙干活,又是找我聊天,可我总觉得她另有目的。”
何雨柱给娄小娥夹了一筷子菜,安慰道:“小娥,你别多想。秦淮如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贾张氏在背后指使。那贾张氏,一心想从咱们家捞好处,之前就没少算计柱子和雨水。”
这时,何雨水从里屋出来,一听到秦淮如的名字,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拉了下来,撇了撇嘴说:“姐,我跟你说,秦淮如这人,就没安什么好心。有一回,她来找我借雪花膏,说是要出门见个亲戚,着急用。我二话没说就借给她了。结果过了好几天都没还,我去找她要,你猜怎么着?” 何雨水顿了顿,提高了音量,“她竟然说不小心弄丢了,连句像样的道歉都没有。后来我才知道,她根本不是去见亲戚,而是拿着我的雪花膏在院子里跟别人显摆。”
娄小娥皱了皱眉,说:“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地道了。”
何雨水越说越气,接着道:“还有一次,我买了新布料,打算做件新衣服。她看到后,非要帮我裁剪,说自己手艺好。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可等她裁剪完,布料被剪得乱七八糟,根本没法用。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居然还怪我布料不好,不好裁剪。”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摇了摇头,“这秦淮如,太过分了。”
何雨水喝了口水,继续说:“前几天,我把攒了好久的粮票放在桌上,准备去买米。就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发现粮票少了几张。我四处找都没找到,后来无意间听到贾张氏跟人聊天,说秦淮如拿了粮票给家里买吃的。我去找秦淮如对质,她一开始还不承认,后来被我问得没办法,才吞吞吐吐地承认了。”
娄小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么说来,她最近接近我,很可能也是为了从咱们这儿得到什么。可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何雨柱喝了一口汤,分析道:“依我看,贾张氏肯定是打听到你家境不错,想让秦淮如跟你套近乎,找机会让你资助贾家。他们一家人,就爱干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事。”
何大清放下筷子,神色严肃:“这贾家,太不像话了。咱们得小心点,别着了他们的道。”
娄小娥皱着眉头,担忧地说:“可我该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这么被她缠着。”
何雨柱想了想,说:“要不下次她再来找你,你就故意冷落她,让她知难而退。要是她还不死心,咱们就直接挑明,让她别再耍心眼。”
何雨水附和道:“对,姐,别给她好脸色。她要是再敢算计咱们,我第一个不饶她。”
娄小娥看着何家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有你们在,我就放心多了。只是我没想到,住在一个院子里,邻里之间竟会这样算计来算计去。”
何雨柱拍了拍娄小娥的肩膀:“小娥,你心地善良,没经历过这些勾心斗角的事。这四合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像贾家这种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过你别怕,有我和爸、雨水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何大清点了点头,补充道:“咱们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他们捣鬼。要是他们再敢乱来,我就找他们当面理论。”
娄小娥看着何大清和何雨柱,心中踏实了许多。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说:“其实秦淮如也挺可怜的,被贾张氏拿捏得死死的。每次来找我,我都能从她眼神里看出犹豫和无奈。”
何雨柱冷哼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算她是被贾张氏逼迫的,也不该参与这种算计。她要是真有骨气,就该反抗,而不是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