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日?”
薄屿安脑袋跟被榔锤了一样,生日前一晚被人甩了两巴掌,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难怪昨天他那么希望自己回来,他昨天试图告诉自己今天生日,应该只是想在零点收到一句生日祝福吧。
不仅该死的打断他,还说他今天做什么都与自己无关。
在干什么啊?昨天原本就反思了一晚。
“嫁”给闻哥以来,闻哥处处护着自己不说,那天随口说了句,好想吃家里的蟹黄面,闻哥不仅买了四十多箱蟹,吩咐人剥。
还专门打电话问父亲,家里的厨师是怎么做的这个面的。
搞得薄羽彤还来笑话自己,在闻家混的风生水起啊。
其实不是他混的怎么样,闻哥对他的好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上上周看电影在沙发上睡着了,闻哥直接给抱回的房间,所有人都看到了。
电话没及时接的话永远都会回电,短信虽然回的少一些,但绝不会不回。
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学校里小事,闻哥也会笑眯眯的等自己讲完。
如果一同出门的话,绕一大圈也要先送他到校门口,再去忙自己的事情,好像送他永远都顺路。
实际上薄屿安观察过,有时候怎么来,怎么回,根本不顺路。
去哪儿也会随时报备,自己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回来的时候总是带些小礼物,然后紧紧的拥抱自己。
分开久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格外喜欢揉自己的头发和耳垂,如果心情不好的话,闻哥真的会很在意,并且替自己解决问题。
有一回作业赶得愁眉苦脸,闻哥居然直接说“不做了,我给你们校长打个电话,布置的什么作业做这么晚,影响我夫人休息。”
“不行不行,闻哥,是我自己没做。”
“那夫人替我休息一会儿,我替夫人做。”
……
昨晚原本就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就因为一个吻,白眼狼一样扇人巴掌。是什么很稀罕的事吗?起码不是值得动手的事情。
“他去公司了?那今天生日他会早些回家的吗?”
薄屿安略带不安的问王姨,他想或许是他该道歉的,根据闻哥昨天揍柯念辰的架势,闻哥但凡愿意还手,估计现在脸肿的就是自己。
“那就只能夫人您这边跟少爷沟通了,但您别说是我说的,少爷今早看起来心情就不太好。
老夫人走的早,这个家里能记起他生日的恐怕也不多,一般他是不过生日的,不过我一般会给少爷煮碗长寿面。
今年少夫人您在,我想少爷兴许会想跟您庆祝一下的。就是我看你们好像闹了些矛盾。
但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您说对吗?”
“谢谢王姨。”
薄屿安回到卧室,仔细想了想,再怎么说自己动手肯定不对,先道歉吧。
可昨天刚刚说完不喜欢他,让他别来烦自己。这会儿就要去道歉吗?未免有些抹不开面子,怎么道比较好?
他生日要准备礼物,送什么给闻哥比较好,上次送的手表他好像一直有戴。
薄屿安陷入了一种关系修补的苦恼境地,比昨晚恐惧自己是个同,更为焦虑。
他想打电话过去,又迟迟按不下去拨通键,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点了拨通。
“喂,闻哥。”
还没等薄屿安道歉,对方稍显困乏的声音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