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的对话,特意在风见裕也走后出现在这里的安室透气得太阳穴直跳。
这些人话里话外不仅在污蔑公安是凶手,还瞧不起他们的实力,偏偏还没办法反驳。
据他所知,目前内部也在怀疑有人监守自盗。
对,指的就是研究人员。
实在是太巧了,这些研究人员可以说连坚持一下都没有,直接将东西双手奉上。
发现异常的公安冒着危险下车救援,还是没赶上,而且是看着对方跳上车逃开的。
这种配合程度怎么可能没问题?
然而腿部中枪的研究人员精神憔悴,听见公安询问就开始颤抖,看见同车研究员就嚎啕大哭。
其他研究人员要么拍桌子说公安实力不济,没保护好他们,要么保持沉默顶多摇头。
具体表现和身份地位有关,这样的情况,他们就算刑讯逼供也没用,后者根本没有做决定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君遥这边要回文物的态度很坚决,答案反倒在其次。
安室透眼神暗了一下。
比起不知道东西在哪里的同事,他知道的稍微多一点,大概猜到最后抢走东西的人是琴酒。
但这意味着更难找回东西。
同时,他也知道琴酒这次没带几个组织成员,人数远少于泥惨会和公安。
抢东西不是杀人,通常情况下,人数要数倍于对方,才能顺利抢走东西。
这次人数不多,交锋时间也不长,如果没内鬼,他是怎么达成这一效果的?
安室透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只好在组织和公安那边多上点心,偏偏他是私下查的,明面上还有几份其他工作。
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下,不到三天,他的面色就暗淡下来,和朗姆汇报工作时,反应慢了一瞬。
尽管他很快恢复如初,朗姆还是听了出来,随意布置了一个任务,劝他好好休息。
挂断电话,朗姆重新拨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他联系的是跑到非洲大草原的真鄂两人。
说相处之后觉得他们人很好,对种花人的态度有所改观,随后劝他们夫妻俩去霓虹发展。
他愿意资助两人开展跨国中介业务,能帮助更多的同伴来霓虹,促进文化交流。
电话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态度格外诚恳。
而真鄂两人则是觉得抻得太久,再推辞对方可能要图穷匕见。
于是在表达了一番不想工作,但他们是朋友,而且对这项服务有点兴趣的言论后,为难中掺杂着兴奋地答应下来。
朗姆挂断电话心情好了一点。
最近格外不顺,把组织在霓虹地区的势力交给琴酒后,再拉拢的那些人目前一个都没派上用场。
这几天霓虹又出了事,他越想越担心,觉得人手不足,急需重新发展势力。
想着想着,他觉得真鄂平时拈轻怕重,关键时刻还算听话,就以投资为名,主动转了笔活动经费。
蹲在车顶的帐篷里看迁徙的老鹅和阿真收到短信提醒,对视一眼,觉得弹丸之地大有作为。
一千万。
换成种花币,半年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