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组织的安全屋,琴酒过于谨慎的本性也让他无法安心居住。
何况白天刚得知一个过于离奇的卧底暴露逃离事件。
琴酒和伏特加一同检查,确定没有监控、窃听器,屋前、屋后没人窥探,一侧邻居已经熄灯,另一侧亮着灯,人群喧嚷,疑似聚餐。
和资料记载的常年无人状况不符。
是逆权侵占吗?
留伏特加休息,琴酒出门熟悉周边情况。
阿美这些年变化不大,但有一种独特的流动性。
三月底的纽约高楼灯火通明,流光溢彩,驱走的阴寒和着纵向街道上的喧嚣,往昏暗的横向街道流淌。
流动的还有人们手上的资金。
摩托车凄惨的悲鸣过后,是一道强势的声音:“把钱交出来!快点!”
听到街巷中的威胁,琴酒猜测被抢劫方没背明显的包,否则不会有这么客气的询问,对这里的熟手来说,效率太低。
他猜的没错,被抢劫对象确实没背显眼的包。
君遥熟读办事规则,终于出来执行任务,看着摩托车上的五位壮汉,扭头看向同事:“我身上没钱,你呢老陶?”
老陶晃了晃两只手里的袋子,道:“别急,我有办法。”
他把手里的袋子塞到左手,从兜里拿出一个本本,“兄弟,刚来纽约身上没钱,行个方便。”
抢劫的壮汉看了看单手拎起,在袋子里咣当作响的二十多瓶酒,再瞧瞧表情轻松的清秀男子和他手里的种花护照,动作一顿,摸向腰间准备下车。
被当成肥羊的老陶动作也快,立刻从袋子里掏出四瓶酒,送走半死不活的摩托车。
数着刚到手的美元,跟君遥嘚瑟:“刚查了,那几瓶不好喝,也不能用来做饭,留着也是浪费,“卖”给他们刚好。
这叫四酒杀五士。
咱自己动手,打得轻了跑法院,动作重了去教堂,都是麻烦,干脆尊重他国内政,留他们自己折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