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十二人瞬间变阵,三人护后,九人呈北斗状围攻。
萧凡眼角瞥见韦一笑的身影在屋檐上穿梭,专挑敌人的督脉大穴;殷天正的鹰爪已经撕破两人的衣襟,鲜血溅在焦黑的墙上,开出妖异的花。
"破绽在左!"萧凡暴喝,剑尖直刺左首第三人的肩井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那黑衣人慌忙旋身,却忘了身后的殷天正——鹰爪铁手套扣住他后颈,只听咔嚓一声,颈椎断裂的脆响混着惨叫声,惊飞了几头在梁上筑巢的乌鸦。
剩下的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抛出烟雾弹。
萧凡正要追击,却被韦一笑拉住:"有毒。"果然,紫黑色的烟雾里飘着若有若无的腥气,是西域的"蚀骨散"。
等烟雾散尽,庭院里只剩十二具尸体。
萧凡蹲下身,扯下最近一具尸体的面巾——是张陌生的脸,左耳垂有个贯穿的小孔,像是长期戴什么重物留下的。
他又翻检尸体腰间,摸到块青铜令牌,正面刻着条盘曲的黑龙,背面是"血煞"二字。
殷天正踢了踢脚边的短刀:"刀鞘上的云纹,和前日丐帮被劫的密信封蜡一样。"
韦一笑从尸体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打开来是半块桂花糕:"洛阳城'福来居'的手艺,这两日只供应给参加商会的客人。"他顿了顿,"商会的东家,是上个月突然发迹的'秦轩'——和你名字倒有一字之差。"
萧凡捏着青铜令牌,指腹被龙纹的棱角硌得生疼。
他抬头望向阴沉沉的天空,忽然注意到残墙上有片蛛网,网中央粘着半片青铜碎片,纹路和令牌上的黑龙如出一辙。
"收尸。"他站起身,将令牌收进怀中,"回洛阳城。"
暮色再次漫上山头时,萧凡等人的身影已消失在官道尽头。
而在废弃的栖云山庄里,断梁上的乌鸦突然扑棱棱飞起,露出梁上那道新刻的痕迹——不知何时,"血祭"二字旁边,又多了个箭头,直指洛阳西市。
残阳将栖云山庄的断壁染成血红色,萧凡用剑尖挑起最后一具黑衣人的衣襟时,金属与布料摩擦的轻响里,有什么东西从尸体肋下的暗袋滑出,坠在焦土上发出清越的脆鸣。
他蹲下身,指尖刚触到那枚半埋在灰烬里的玉佩,系统提示音便在脑海中炸响:"检测到特殊能量波动,建议回收分析。"
这是枚羊脂玉质的方佩,巴掌大小,表面被刻意磨出陈旧的包浆,却掩不住内侧新刻的纹路——两条纠缠的黑龙首尾相接,龙目处嵌着两粒鸽血红宝石,在暮色里泛着妖异的光。
玉佩背面有行极小的阴文,萧凡借着火折子的光凑近辨认,竟是"血煞殿主,令行八荒"八个古篆。
"这玉质..."殷天正俯身细看,鹰爪铁手套在佩身轻轻一叩,"是昆仑山寒玉,十年前魔教长老曲洋曾用这种玉炼过毒囊。"他指尖划过龙纹,"纹路走势像极了我在光明顶密室见过的星图,不过方向是反的。"
韦一笑不知何时绕到厢房后,手里捏着半片碎瓦:"屋顶瓦缝里也塞了块同样的玉,被刀劈成两半。"他将碎瓦与玉佩并在一起,断裂处的茬口严丝合缝——显然这枚玉佩本是一对,另一块被人强行取下藏在高处。
萧凡将玉佩在掌心反复摩挲,突然想起三日前张无忌提到的玄铁纹盒子。
那半块残玉上的纹路,与这玉佩的龙身弧度竟有几分相似。
他试着将玉佩贴近心口,怀中的血魂令突然剧烈震颤,暗红纹路如活物般游走,在玉佩表面投下一道淡金色的光影——光影里浮现出一座八角形的祭坛,祭坛中央刻着与栖云山庄墙皮底下相同的"血祭"二字。
"系统,分析这枚玉佩。"萧凡默念。
"叮——检测到'血煞殿'标记,能量来源为混合灵脉。
玉佩内置空间锁,需特定血脉或密钥激活。
建议持有者前往洛阳西市米仓,该处可能存在配套机关。"
韦一笑突然抽了抽鼻子:"风向变了,有马蹄声。"他跃上残墙望了眼,"是洛阳城的巡城卫,大概是听见刚才的动静来查探。"
萧凡当即将玉佩收入贴身暗袋,血魂令的热度透过衣物烙在他心口。
他望着远处渐起的尘烟,对殷天正和韦一笑道:"鹰王去引开巡城卫,就说山匪流窜;蝠王跟我回洛阳,我要会会那位'秦轩'东家。"
三人分头行动时,萧凡摸了摸藏玉佩的位置。
月光漫过断梁,照在他方才站立的焦土上——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个浅浅的脚印,比普通鞋印多出三道爪痕,像是某种野兽的足印,却又带着人为的工整。
洛阳城的灯火已在前方亮起,萧凡望着西市方向飘起的炊烟,总觉得那枚玉佩里藏着的,远不止血煞殿的秘密。
或许正如系统提示所言,当玉佩与玄铁箱在西市米仓相遇时,所有的线索才会真正连成一线——而他要做的,就是在那之前,先握住解开谜题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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