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蔷薇城堡,嬴流枫舞和苏灿一行人也算是有惊无险地从西部回来了。
现在摆在大家面前的最大问题就是溪山月。
若是单独安排独立住所,嬴流云担心溪山月没事儿就找自己唠嗑,要平叛。
若是长时间住在任何臣子的别院,又会有失礼数。
嬴流云本来是想把屎盆子扣在乔耿耀头上的,奈何乔耿耀以辞官相逼,嬴流云也只能收回扣屎盆子的想法。
最后无奈,溪山月暂住在蔷薇城堡。
苏灿得知消息之后,去到乔亚家里一通撒泼打滚后,把乔亚抓过来陪自己对付嬴流枫舞和溪山月。
西部之行也算是告了一个段落。至于平叛一事,确实轮不到苏灿和乔亚这样的小子来操心。所以,大家倒是在蔷薇城堡讨得了几日的清闲。
嬴流枫舞似乎是患上了癔症,每天都会定时给苏灿讲她在梦里梦到的奇怪事情。
京都的天气开始升温,苏灿坐在蔷薇城堡的平台上,喝着绿豆汤,怡然自得。
楼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苏灿知道嬴流枫舞又来给自己讲梦境来了。
嬴流枫舞攀上平台,看到苏灿身旁的绿豆汤之后,端起来便一饮而尽。
苏灿问道:“你,又做梦了?”
嬴流枫舞说道:“嗯,越来越奇怪了。”
苏灿笑道:“每天听你讲这些梦境,像听评书一样。”
嬴流枫舞嗔怒地盯了苏灿一眼说道:“昨晚,我在梦里梦到了我自己。”
苏灿挑了挑眉,惊奇地说道:“你应该是第一次梦到你自己吧?”
嬴流枫舞点点头,继续说道:“我梦到我有一种特殊的治愈能力。”
苏灿半眯着眼睛确认道:“你是说,你梦到你自己有了这个特殊的治愈能力?有多特殊?”
嬴流枫舞张开手掌在苏灿面前晃了晃,说道:“咯,就这样伸手,手上冒白光,然后受伤的老鹰就复活了。”
苏灿翻着白眼,砸吧砸吧嘴,说道:“真的有够抽象的!”
嬴流枫舞一巴掌扇到苏灿的后脑勺,把苏灿扇到地上坐着。苏灿抱着后脑勺大喊道:“你打得太痛了!”
嬴流枫舞抬起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思地看了看。
蔷薇城堡,主厅,水寒雪娴和嬴流霜落两个人代表歌安帝国皇族在蔷薇城堡设宴款待溪山月。
蔷薇城堡长长的餐桌上铺着绣金的锦缎,摆放着精致银器与剔透水晶杯,佳肴美馔色香味俱全,珍馐罗列,宛如艺术品。
丝竹管弦之声悠悠回荡,舞者身姿轻盈,彩带飘飞,举手投足皆风情。
水寒雪娴、嬴流霜落和溪山月三人如多年不见的闺蜜,亲密无间。说到动情之处甚至相拥而泣,相互安慰。
嬴流枫舞出奇地安静,身着华服,看上去就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苏灿在水寒雪娴的要求下,也参加了这场奢华的晚宴。和上一次蔷薇城堡家宴一样,苏灿还是身着军装,身姿挺拔,风度翩翩。
最让人意外的是乔亚的盛装出席。
金色的头发精心打理后,看似乱糟糟一团,但是将青年的不羁体现得淋漓尽致。
深蓝色的条纹宫廷礼服,贴身剪裁,每一条线缝都恰到好处。
一条绯红的丝巾,整整齐齐地叠在胸口,给乔亚静谧的深蓝色点缀出无限的想象空间。
苏灿的眼睛在乔亚和溪山月身上翻来覆去,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微笑。
溪山月一身绯红的连衣长裙,映衬出几乎完美的女性曲线。
腰间一条深蓝色的腰带,给溪山月热烈的绯红镶嵌了丝丝神秘。
苏灿挑着眼睛,轻声呼唤着乔亚:“乔亚!乔亚!姓乔的!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