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辛鹏问:“我这年纪大了,也不怕你们笑话嘴馋,我想这一口想了几十年了,我小的时候,母亲就用这野蒜给我烙饼吃。”他的目光悠远,仿佛在穿越无尽的岁月,看记忆中的那一抹忙碌的身影。
江竹芽一听,赶紧把野蒜饼分出足够她和天佑吃的量,剩下的还多些,用油纸重新包好递给辛鹏:“既然是这样,那这些您拿去尝尝吧,反正我们也吃不完。”
然后又狡黠的说:“你们吃了这野蒜饼,可就不能嫌弃这包房有味道了。”
辛鹏爽朗的笑了,这小丫头还怪有意思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一会儿爷爷从餐车给你们带好吃的。”
“不用,不用。”江竹芽赶紧拒绝:“我们下午四点多下车,不用在车上吃晚饭,这些吃的足够了。”
“谢谢你们,我爷爷和我说起这野蒜饼都不止一次了,真没想到今天在火车上吃到了,这是什么运气啊。”辛梦蕊诚心诚意的感谢。
“什么运气?遇到这两位小同志是顶好的运气,今天你爷爷我有口福了。”辛鹏接过包着野蒜饼的油纸包。
“爷爷,给我拿着。”辛梦蕊和辛鹏继续前往餐车去吃饭,江竹芽和白天佑也继续吃他们的午餐。
母子俩吃完饭,把餐具洗干净收好,收拾干净小桌子,辛鹏和辛梦蕊爷孙俩也回来了,没给他们带饭,倒是带了四个大苹果。
江竹芽也没太推让收下了,有来有往,人家吃着饼也心安。
因着野蒜饼,双方也算有了交集,都坐在下铺上开始聊天。
先是交换了彼此的名字,又知道大家都是去沈城。
“小江同志,你们要去什么地方,到站会有人来接我和爷爷,正好把你们送过去。”辛梦蕊是个自来熟的性格,她那诚恳的语气,让这样一句话听起来,是热情是周到是有要主动结交的想法,但不是炫耀。
“谢谢了,具体去哪里落脚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到站也会有朋友来接我们。”江竹芽和王五车说好了火车的到站日期和时间,他必不会放她鸽子的。
“小伙子,你姓吴?听口音莫不是京城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京大的吴堰教授?是学建筑学的。”辛鹏问。
这么巧的吗?自从有了新户口,四个孩子在外都是姓吴的,难道今天还遇见了吴堰教授的熟人吗?此时再说天佑姓白还来得及吗?
后来一想,这混乱的时代,都自顾不暇,朋友之间能互相关心照顾一下已经不错了,不太可能记得对方家族中都有什么人,如此心也就踏实下来。
不过,江竹芽也没有实打实的说出他们设计的身份,只是含糊的说:“他是天佑的族爷爷。”同族的爷爷,可以很近,如隔房的叔伯是一族,同乡居住,不知道已经出了多少代的,只要是一个姓氏,那也是一族。
辛鹏一听,十分激动,“那,那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是什么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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