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异常确认是野猪就吹哨,其它不能解决的事,就点火呼叫我们。”
陈建国也不客气,知青院里除了魔都来的方芳外,只有陆爱国有一只手表。
他那只还没露出来,也只有自己一人知道。
见交待完,陆爱国就跟沈星星离开了他的房间。
陈爱国索性也不睡了,靠在墙上看着月色下安静的知青院子。
此时整个院子的安静让他能清楚的听到手里机械手表在走动的嗒嗒声。
至于野猪出山来找吃的,在他从原主的记忆中翻出来看后,也知道了这两年生产队被下山的野猪霍霍下伤得不轻。
前两年都有生产队的队员家被拱倒,粮食被吃,人给伤得不轻。
今年既然是他最后在这里一年,趁着这个机会,他打算将出山没出山的野猪给一窝端了。
即为队员们准备猫冬增加点肉食,也算是为三个生产队干部给自己的照顾送上一份离别前的礼物。
只是怎么操作,这有点讲究,需要合情合理不能暴露出自己的身手,就需要仔细谋划一番。
边思考着,原主关于前两年野猪下山的记忆也慢慢在脑袋里如潮水般涌来。
第一年是原主一群人刚来插队不久。
知青院刚修好住进来没多久,就目睹了野猪群肆虐一夜后生产队的惨状——三户人家的粮仓被毁。
十几个队员受伤,伤的最重的王老汉被野猪挑飞。
掉在地下后两腿又分别被獠牙挑开几道长达半尺血口,硬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冬天。
去年更甚,猎户老张家父子进山后再没回来,只找到被啃得七零八落的骨头和一把生锈的猎枪。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唉,这个时代的人呀,真是要与天斗,还要与地斗,与野兽斗,才争得这一丝活下去的机会。"
陈建国“看着”记忆里的画面,不由叹了口气。
想着想着,在手表指针指向九点五十的时候。陈建国下了炕。
将工具收进帆布包,背上陆爱国留下的装备,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夜风带着初秋的凉意,远处黑黢黢的山影如同蛰伏的巨兽。
上山的小路隐藏在灌木丛中,月光被茂密的树冠切割成碎片。
陈建国左手握着柴刀开路,右手打着手电筒。
光束扫过之处,偶尔能看到一些夜里出行的小动物惊慌逃窜的身影。
"谁?"走到山顶的木屋前方,木屋里突然传来一声低喝。
"是我,陈建国。"他压低声音回应。
听到是他的声音,刘庆竟然从一棵老松树后钻出来,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你可算来了,这地方瘆得慌。"
他搓了搓胳膊,"刚才还听见灌木丛里有动静。"
陈建国看着他不在木屋,倒是躲在树背后,拿手电照了照那棵老松,看着树杆上有滑过的痕迹,不由得暗笑了一下。
表面却没揭穿,而是随后递给他一支烟:"回去小心点,还没入冬,路上可能有蛇。"
刘庆接过烟,如获至宝地揣进兜里:"值夜的时候警醒些,西边那片玉米地去年就被祸害得不轻。"
他指了指不远处隐约可见的木屋,"火把和哨子都放在屋里了,你的给我,我拿下去,一会那两兄弟好拿上来替你!好了,困死我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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