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人?”
“雍齿的。”
周绁又补充道:“若没有他二人为虎作伥,单凭雍齿一人,谅他也不敢背您从魏!”
刘邦切齿骂道:“白无冰、穆如柏,我干你祖宗十八代!”
忽又道:“且不说白无冰和穆如柏。在留丰将士之中,丰人三居其一,他们在做甚?还有,丰邑乃我故乡,雍齿叛我,丰人不该叛我!”
周绁又是一声长叹:“这事怪不得丰人。”
“怪谁?”
“雍齿。”
“怪他什么?”
“怪他那张铁嘴。”
“他说我什么了?”
“他说您……”周绁欲言又止。
刘邦道:“有话尽管直说,不必吞吞吐吐。”
周绁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好,我说!那雍齿信口开河,说您是个无赖,成不了大事。”
刘邦朝地上呸地啐了一口:“可恶!雍齿!这还不算恶毒呢!”
刘邦仰首问道:“他还说我什么?”
“他说您是一个……一个……一个……”
周绁又支吾起来。刘邦皱着眉头道:“说!”
“他说您是一个野种,什么泽上奇遇,什么赤龙附体,纯是一派胡言。说白了,您是一个野种,是卢太公的野种。伯母和卢太公野合,有了身孕,没法向伯父交代,才捏造出大泽奇……”
刘邦大喝一声道:“不要说了!”
刘邦霍然长身而起,二目喷火,高声骂道:“雍齿!你给吾等着,吾不把你碎尸万段,吾就不是刘邦!”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复又问道:“雍齿固然可恶,但丰人不傻,仅凭他几句谎言,便心甘情愿跟着他反叛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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