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午后的阳光很暖,铁盾驾驶的黑色SUV在纽约的街道上平稳行驶。
车窗外的阳光透过路旁的树木在赵天宇的脸上投下变幻的阴影,他靠在真皮座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目光透过玻璃望向远处高楼林立的城市轮廓。
"宇少,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失踪女孩的事?"铁盾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而谨慎。
赵天宇收回目光,微微皱眉:"太干净了,铁盾。一个普通的女孩,下班路上凭空消失,没留下任何痕迹?这里面有一种蹊跷的味道。"
他的声音冷静,却透着一丝压抑的锐利,"我敢打赌,那些失踪的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铁盾沉默了一瞬,手指紧了紧方向盘:"宇少想插手?"
赵天宇轻哼一声,眼神冷峻:"这里是美国,不是我们的地盘。没有警方的关系,没有情报网,连最基本的调查都难。"
他顿了顿,语气里罕见地流露出一丝不甘,"要是在国内,龙门和青狼帮一夜之间就能把一座城市翻个底朝天。"
车子驶入一栋豪华别墅区,孙腾龙的宅邸非常的宽敞。
赵天宇下车时,微风拂过他的黑色风衣,衣角微微扬起。
他快步走进屋内,孙腾龙早已在客厅等候。两人简短寒暄后,赵天宇便示意要和孙媛媛单独谈谈。
在别墅的露台上,孙媛媛裹着一件薄外套,微风吹乱她的长发。
赵天宇站在她身旁,声音罕见地柔和:"最近纽约不太平,别一个人乱跑。"
孙媛媛眨了眨眼,半开玩笑地问:"怎么,天宇哥还担心我?"
赵天宇没笑,目光沉静而严肃:"不是玩笑。最近有连环失踪案,目标都是年轻女性。"
孙媛媛的笑容僵在脸上,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外套边缘。
离开孙家后,赵天宇一上车就拨通了冷冰的电话。
"夜鸮和泰山尺,立刻调来孙媛媛这边。"他的声音不容置疑,"孙腾龙父女的安全,交给他们负责。"
铁盾启动车子,低声问:"宇少,真觉得事情会波及到孙小姐?"
赵天宇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眼神锐利如刀:"在查清楚之前,我不想赌。"
车子驶入夜色深处,而纽约的霓虹依旧闪烁,仿佛掩盖着这座城市最黑暗的秘密。
那一夜,赵天宇辗转难眠。
天花板上的阴影在黑暗中扭曲变幻,恍惚间总能看到伊琳娜那双盈满泪水的蓝眼睛。
他翻了个身,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被单,耳边似乎还回荡着火锅店里那位母亲压抑的啜泣声。
"该死..."他低声咒骂一句,猛地坐起身来。
窗外,纽约的夜空被城市灯火染成暗红色,远处警笛声忽远忽近。
他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十七分。手机的相册里面还留着傍晚时保存的娜塔莎照片,金发姑娘的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
(职业习惯害死人...)他自嘲地想着,却清楚地知道,这不仅仅是警察的本能在作祟。而是因为伍兴文的那件事情对他的影响太大了,至今仍会在梦中重现。
天刚蒙蒙亮,赵天宇就驱车前往公孙大长老的居所。
晨雾中的宅邸显得格外冷清,管家引他进入书房时,公孙景轩正在慢条斯理地修剪一盆罗汉松。
"弟子给大长老请安。"赵天宇恭敬行礼。
剪刀"咔嚓"剪下一段枝桠,公孙景轩头也不抬:"嗯。"
沉默在室内蔓延。赵天宇站得笔直,目光落在师父修剪盆栽的手上——那双手稳得可怕,每一剪都精准得像是经过精密计算。
"没事就回去吧。"最终公孙景轩只说了这么一句。
走出宅邸时,晨雾已经散去。
赵天宇长舒一口气,这反而给了他行动的自由。
他立刻拨通了司马长空的电话。
"失踪案?"司马长空在私人会客室里眯起眼睛,手中茶盏升起袅袅热气,"你确定要插手这种麻烦事?"
赵天宇的指节在檀木桌面上轻轻叩击:"我见过那位母亲的眼睛...和当年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一模一样。"
茶杯被轻轻放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司马长空沉吟片刻,从抽屉取出一张名片推过来:"龙武,NYPD重案组探长。他父亲是旧金山洪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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