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昕雨点了点头,向魏灵致谢。
田昕雨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姐姐方才提到皮掌柜的大夫郎有恙,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魏灵皱了皱眉,道:“他耳色黑稿,面部浮肿发黄,口唇发白,应是体内亏虚,不知是不是药物所致,只知时日已久,怕是不太好治了。”
田昕雨对这样的事也不是很明白,便没有再问。
夜里,魏灵悄悄进入每一个男伙计的房间,一番诊脉过后,发现有两个人中的毒比较深,但好在还有救,只是需要多喝些药,再加以施针疗法,便可痊愈。田昕雨听到这样的消息才安心睡下。
皮掌柜今日没有宿在酒楼,而是左拥右抱的让小郭用马车把他们送回了家。酒喝得有些多了,内心不免躁动,带着两位妾郎忙到半夜才消停。
大夫郎心中有疑,并没有立刻回屋,而是坐在院子里。
他虽知自己身体不好,房事上也没有那些弟弟来的持久,可是皮掌柜请来的大夫都说他只是体虚,容易体寒,并无大碍。但是今日魏姑娘的话,明明就是说自己是有疾病在身的。
越想越觉得不安,找来伺候的小侍,道:“青草,明日替我去请个大夫来,不用告诉主母。”
青草焦急的道:“大夫郎可是哪里不适?”
大夫郎道:“只是有些乏力,想让大夫来瞧瞧,主母这几日忙着酒楼的开业,我不想她分心。”
青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