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温柔，脸上还带着笑，张启灵可是被称为人间看不到的绝色，这脸谁看了不迷糊啊。

江亦川登时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吧，那我要好多好多的礼物。”

张启灵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还好崽崽没有继续说要跟去。

“好，那哥哥想要什么样的礼物？”张启灵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龙崽崽，嘴上喊着哥哥，可是语气更像是在哄小孩儿。

江亦川丝毫没有察觉这语气有什么不对，傲娇的抬头，“礼物应该是启灵挑才是，这样才有惊喜，我才不要自己选，你要自己想，不许敷衍我，要好好想，不好的话，我，我就一整天都不理你了，一整天哦。”

张启灵眼中的笑意加深，看着少年缓缓的点了点头，“好。”

江亦川非常满意，坐在凳子上欢快的哼着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张启灵在自己脸上捣鼓。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亦川的心情不复之前的开心，怎么说呢，有点复杂，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嗯，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

最后一步，假发一戴，谁也不爱。

帅气神明小哥变身秃头老大叔。

嗯……

心情非常的——复杂。

张启灵，不对，现在应该是张秃子，完工之后，一抬头就看见江亦川一脸便秘一样的表情。

疑惑的问：“哥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声音还是原来的声音，清冷好听，就是这脸吧，他，他那啥，那啥有点子油腻。

江亦川‘唰’的扭过头，磕磕绊绊的开口：“哈，哈哈，没，没事，就是一下子有点冲击力太大了，启灵啊，你还是先别说话了。”

鬼知道一个秃头老大叔用启灵清冷疏离的声音喊你哥哥有多么的…………总之啊，一言难尽。他只是一个还没成年的龙崽崽，他实在是承受不住，裂开了。

鬼：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敬而远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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