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带队的男领队大步冲过来,眉头拧成个死结,看着眼前的乱局沉声喝止:“都给我住手!再打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徐林峰喘着气迎上去,抬手往领队胳膊上一拍,嘴角勾起抹桀骜的笑,语气里带着股又嚣张又拽劲:“老师,出人命就出人命呗。”他挑了挑眉,眼神里的狠戾混着点漫不经心的痞气,“您想啊,咱京都大学的学生,谁家没点来头?真捅了篓子,家里要么能平了,要么——”
他顿了顿,抬下巴朝地上蜷着的唐禾甩了个眼刀,语气轻佻却淬着冰碴子:“就算平不了,家里人知道是为这畜生动的手,保准拍着大腿说‘干得漂亮’。这种玩意儿,多喘口气都是污染空气。”
男领队被他这副混不吝的嚣张模样噎得直皱眉,看着他眼里那点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劲,又瞥了眼地上那东西,喉结滚了滚,终究只是往旁边侧了侧身,算是默认了。
男领队瞅着徐林峰眼里那股毫不遮掩的狠戾,再听他说话时那副嚣张跋扈、仿佛全天下人都入不了他眼的派头,心里头直犯嘀咕。
这是怎么了?上一秒这小子还红着眼圈,气得浑身发颤,分明是被唐禾那畜生的行径激得失了方寸;怎么转眼就换上了这副天不怕地不怕、连人命都敢轻飘飘挂在嘴边的混不吝模样?
再往回捋,没来养老院之前,徐林峰在学校里虽不算文弱书生,却也是个知进退、守规矩的学生,言谈举止都带着股书卷气。怎么这才几天光景,就像被什么东西撬开了另一副性子,浑身透着股目空一切的狂傲?
他望着徐林峰那紧抿的嘴角,又瞥了眼地上还在哼哼唧唧的唐禾,还有那群虽停了手、却依旧怒目圆睁的学生,忽然想起老太太方才递水时那颤巍巍的手腕——或许,有些东西,比所谓的体面和理智,更能撞碎人的隐忍。
就在这时,徐林峰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起来,尖锐的铃声在这压抑的空气里格外刺耳。他眉头紧锁着掏出手机,屏幕上“谢可可”三个字不住跳动,指尖一划接通,听筒里立刻撞出她带着哭腔的急音:“少爷!怎么办啊?路上堵得死死的,半点都挪不动!而且……而且奶奶情况更糟了,刚才突然喘不上气,脸白得像纸一样……”
徐林峰的心猛地往下一坠,攥着手机的指节瞬间绷得发白,喉结用力滚了滚才压下那股窒闷感,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促:“可可,别慌。巧巧在你身边吗?”
“在、在呢!她正盯着奶奶……手都在抖……”
“让她现在就打报警电话,”徐林峰语速又快又沉,每个字都像砸在地上,“就说有危重病人急需送医,让交警马上过来开道!只有这样才能最快到医院,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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