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无效，即使你用我的呆毛做威胁也不可以。”空十分坚持地说道。

“gulu……”

——

空好不容易回到了璃月港，正巧在茶馆内看到了正在品茶的钟离。

“钟离，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茶啊。”既然看到了，那么空自然要过来打个招呼的。

“时候正好，便来此处放松身心而已。”钟离抿了一口茶水，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空脑袋上的咕噜。

“gulu～”（晚上好啊～）注意到钟离的眼神，咕噜也很自然的挥了挥小爪子。

“晚上好，要来小坐一会吗。”钟离邀请道。

“下次吧，烟绯还请了我们吃饭呢。”空抱着胳膊微笑道。

“嗯，祝你们玩的高兴。”钟离平淡地回应道。

……

“gulu～”（虽然要陪着空一起去吃晚饭，但是咕噜我还是可以留下来陪你聊聊天的～）

咕噜从钟离的桌子下面冒了出来，兴奋地蹦哒着。

“差点忘了你还有这本事了。”钟离嘴上挂着一抹浅笑，将杯盏摆好，沏了一杯茶。

“看你像有心事，只留你一人在这，那多不好。”咕噜（季稔）接了钟离的茶，回应道。

“我在层岩巨渊的地下，看到了过去的事情。”咕噜（季稔）捂唇轻笑，“小摩拉克斯的样子，倒是要可爱多了。”

“……”钟离扶额，无奈叹气，“怎么只记得这些事情。”

“对现在的璃月，怎么评价。”钟离抬起头，认真地问道。像是在询问，也像是在期盼。

“还是一样，我们满意。”当然，不管是对于帝玥，还是季稔，以及咕噜，都对现在的璃月很满意。

“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好孩子。”咕噜（季稔）夸赞道，甚至自己都有些飘飘然。

“……”钟离再次陷入沉默。

“所以，天理沉睡了？”咕噜（季稔）收起了刚才的笑容，严肃地问道。而这一问，代表的可不是「季稔」，而是发誓要报仇的「帝玥」。

“嗯，受了重伤，所以不得不沉睡。”钟离点了点头，回答道。

“「天理」与尼伯龙根的战争中，我曾亲眼看到祂被一道奇特的冰柱狠狠地洞穿了身躯，因此受了重伤。”钟离解释道。

“等下。”咕噜（季稔）打断钟离的话，“刺中了哪里。”

总觉得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

“嗯……”钟离迟疑了半晌，“刺中祂的臀部。”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祭司」，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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