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重的滤镜……
咕噜感叹着,来到了夜叉这边。
果不其然,也是“形态各异”的季稔像。
咕噜都快要习惯了。
“gulu!”(所以为什么要雕我啊!)
咕噜终于喊出了一直想要问出来的问题。
“嗯……如果简单地说的话,那就是咕噜你当时走得最早吧。”归终笑道。
这个无法反驳。
“怎么也是我们大家的一番心意,是对你的无尽缅怀啊。”留云借风真君也擦着不存在的眼泪,装作哀伤道。
咕噜身上再插一箭。
“而且是钟离先生提出来的,我们也只是照做而已。”萍姥姥直接将矛头转向钟离。
咕噜盯着钟离的眼睛,钟离也安静地盯着他。从他平静无波的眼眸里,咕噜甚至隐隐看出了埋怨的情绪?
这个责怪不了,算我输了。
所以,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千万不要走在自己的朋友前面,否则你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你走后编排你的。
「好地狱的小知识。」
谢谢夸奖。
不过……
咕噜转过身,看向一边冷冷清清的小木雕。那个木雕有些潦草,但能看得出来,雕刻的很认真,只是似乎力道有些控制不好,刻出了许多道挺深的划痕。
反正比理水叠山和削月筑阳的好。
一鹿一鸟再度中箭,这道坎,注定是过不去了。
注意到咕噜的目光,场面凝固了一下,氛围也变得沉寂下去。
“gulu?”(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浮舍的位置?)
“嗯。”魈点了点头,回应道。
“他去哪了?”咕噜问道。
他只知道,应达、伐难、弥怒是因为业障而被钟离封印。那,浮舍呢?
又沉默了,大概是没有人知道吧。在记录上写着的,一位不知所踪。
“层岩巨渊。”钟离出声道,“层岩巨渊的地下,那是他失踪前所去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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