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沙鲁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暗金色的鳞片一片片脱落，露出下面原本的、属于昆虫的灰色甲壳，“我明明……吸收了那么多……”

“你吸收的只是能量，不是‘心’。”悟空的金色元气温柔地包裹着沙鲁正在消散的身体，“其实你早就输了，从你觉得‘只有力量才重要’的那一刻起。”

沙鲁的复眼渐渐失去光泽，在彻底消散前，他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极淡的、近似解脱的笑容。暗金色的能量漩涡开始崩塌，化作漫天金色的光点，像流星雨般洒落在西都遗址上。

当最后一点能量消散时，悟空的金色元气也缓缓收敛。他落在竞技场的废墟上，看着远处跑来的伙伴们——克林和18号牵着玛伦，贝吉塔抱着手臂，短笛站在高处，特兰克斯的剑上还沾着能量残留。

“结束了。”克林的声音带着颤抖。

“嗯。”悟空笑着点头，突然觉得一阵疲惫，缓缓坐倒在地上，“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贝吉塔走到他身边，难得没有嘲讽，只是丢过去一个仙豆：“起来，别像个老头似的。回去还要训练，下次可不会让你赢这么轻松。”

“谁赢还不一定呢。”悟空接过仙豆，笑着塞进嘴里。

阳光终于穿透了散去的能量云，洒在每个人的脸上。玛伦挣脱克林的手，跑到悟空面前，举起手里的龙珠碎片：“悟空叔叔，这个给你！亮晶晶的，像星星！”

悟空接过碎片，金色的元气在上面轻轻一点，碎片化作一道流光，飞向七龙珠所在的方向。他看着玛伦纯真的笑脸，突然明白，自己刚才说的“最高级的战斗”，其实还有下半句——

最高级的战斗，不是打倒谁，是为了让这样的笑容，能一直存在下去。

远处的天空中，七颗龙珠的光芒隐约闪烁，像是在回应这份守护的意志。沙鲁带来的所有阴霾，都在阳光下烟消云散。

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每一个平凡的清晨，在每一次挥洒汗水的训练场上，在守护着彼此的温暖日常里，书写着比任何战斗都更动人的篇章。而孙悟空这个名字，终将与“守护”“希望”“羁绊”这些词，永远刻在地球的传奇里，刻在每个被他保护过的人心里。

打倒沙鲁，从来不是终点。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才是真正的、最高级的战斗。而他，孙悟空，会一直战斗下去，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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