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拍着胸脯:“那胖爷我呢?咱王家就没点啥信物?”
霍老太太笑了:“你爷爷当年留下的那杆烟枪,就是王家的信物。据说能测出墓里的毒气浓度,比任何仪器都准。”
离开霍家时,天已经擦黑。王胖子摸着肚子喊饿,张起灵突然指向街角的馄饨摊:“那里有吃的。”
三人坐在小马扎上,热气腾腾的馄饨在碗里翻滚。王胖子吸溜着馄饨,含糊不清地说:“胖爷我决定了,明天就去把我爷爷那杆烟枪找出来!咱也当回关键先生!”
吴邪笑了,刚要说话,手机突然震动——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阿宁被绑在椅子上,身后站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手里举着块蛇眉铜鱼的仿品。
短信内容很简单:“想救她,带上拓片和真铜鱼,明天中午,青铜庙见。——汪”
王胖子一把抢过手机,气得把碗都捏扁了:“这群孙子!敢动胖爷的人!明天胖爷我炸了他们的青铜庙!”
张起灵放下筷子,眼神冷得像冰:“去。”
吴邪看着照片里阿宁倔强的眼神,突然想起她在墓里扑向自己的瞬间。有些朋友,就算平时针锋相对,关键时刻也不能不管。“带上拓片和铜鱼。”他的声音很坚定,“但不是去送,是去收网。”
第二天中午,青铜庙的入口阴森森的,像头张开嘴的巨兽。汪家人果然在庙里等着,为首的面具人手里把玩着仿造的蛇眉铜鱼,阿宁被绑在柱子上,嘴上贴着胶带。
“吴邪,你很准时。”面具人的声音依旧刺耳,“把拓片和真铜鱼交出来,我就让你带她走。”
吴邪掏出拓片,却没递过去:“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反悔?”他指了指阿宁,“先放了她。”
面具人冷笑一声,示意手下解开阿宁的绳子。阿宁刚要说话,却被吴邪使了个眼色,只能按捺住。
就在面具人伸手去接拓片的瞬间,张起灵动了。黑金古刀的寒光闪过,面具人的手腕应声而断,仿造的铜鱼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王胖子趁机扔出烟雾弹,喊着“胖爷我来也”,扑向汪家人。
混乱中,吴邪解开阿宁的绳子,低声说:“往庙后跑,小花和霍秀秀在那接应。”
阿宁点头,刚要跑,却被面具人抓住了脚踝。那人的面具在打斗中裂开,露出张熟悉的脸——竟是翟星耀!
“是你?”吴邪愣了,“你不是被小花……”
“被他关起来?”翟星耀的脸上满是疯狂,“解雨臣太小看我了!我早就把备份的证据发给汪家了,只要我帮他们拿到钥匙,就能换条活路!”
张起灵的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翟星耀却不怕,反而笑得更疯:“你们杀了我也没用!汪家的大部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青铜门的位置,他们早就知道了!”
庙外传来警笛声,是小花报的警。汪家人见状四散奔逃,翟星耀被警察带走时,还在疯狂地喊着“我知道终极的秘密”。
阿宁看着吴邪,眼神复杂:“谢谢你。”
“我们是朋友。”吴邪笑了笑,“朋友之间,不用谢。”
王胖子拍着张起灵的肩膀:“小哥,你这手也太快了!胖爷我还没来得及耍帅呢!”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看着远方的长白山,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平静。吴邪知道,他在想青铜门,想那些还没解开的谜。
但现在,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因为他们知道,只要三家人的信物还在,只要铁三角还在一起,汪家就永远别想打开终极。
回到吴山居时,天已经亮了。王胖子煮了锅面,荷包蛋煎得金黄。“胖爷我宣布,”他举起筷子,“从今天起,咱仨正式开始备战!目标——长白山青铜门!”
吴邪和张起灵碰了碰筷子,面条的热气模糊了他们的笑脸。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桌上的三枚信物上——蛇眉铜鱼的拓片,霍家的金算盘,还有王胖子刚找出来的烟枪。
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像在诉说着三个家族的故事,也像在等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天。
吴邪知道,这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就像爷爷笔记最后写的那句话:“路还长,慢慢走,别忘了回头看看,身后有兄弟。”
他夹起一个荷包蛋,放进张起灵碗里,又给王胖子添了勺辣酱。三人的笑声在吴山居里回荡,像首未完待续的歌。
而这首歌,他们会一起唱下去,直到青铜门开,直到终极揭晓,直到岁月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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