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时道:“是,我娘刚嫁给我父亲之后没多久,就有了身孕,然而当初你们贺家所请来的大夫却都说我娘不能再有身孕!然而江南的神医说是我娘往日里不能有孕,是吃多了避子的药物!”
“虽然时隔多年,但是胆敢对郡主下伤身子的避子药,也休想逃脱罪责。”
贺檀手指甲紧紧地扣进了牢房木栅栏里面,他却是丝毫察觉不到疼痛。
“刘寺卿,在这里。”
刘寺卿望着跟前的陆锦时不禁头疼,这祖宗先前就为了永嘉公主的事情来过一次大理寺,怎得今日又来了?
刘寺卿朝着陆锦时行礼道:“臣拜见七皇子妃。”
陆锦时道:“刘寺卿不必多礼,今日我来大理寺衙门,是要状告他们贺家曾经给明珠郡主服用伤身子的避子药,污蔑明珠郡主不会生育。”
贺锦兰道:“你放屁,你有什么证据?”
陆锦时道:“我弟弟秦柯便是最好的证据,当年在长安城之中,我娘难以有孕的消息也传得沸沸扬扬,然而我娘去了江南没有多久,就能怀有我弟弟秦柯,还不能证明她是在贺家被人下了毒药吗?”
刘寺卿道:“七皇子妃,这……这证据是勉强了些,不足以为证,证明是他们贺家所下的避子药。”
陆锦时道:“所以希望刘寺卿好生查出证据来。”
刘寺卿闻言不禁皱眉,“这时日相隔十余年,恐怕证据不是这么好找的。”
陆锦时道:“刘寺卿尽力而为便可。”
刘寺卿不敢得罪这位新七皇子妃,便命手下去查当年在贺家的府医。
贺檀目光阴狠得怒瞪向柳秀秀道:“是你下的药吧,你这机关算尽,到头来就是一场空!哈哈哈,你就是一场空!”
柳秀秀目光看了一眼在牢狱一角的贺老夫人。
柳秀秀道:“不是我,我没有给郡主下过什么避子药,七皇子妃,我当真没有。”
陆锦时道:“有没有的,我相信刘寺卿会查的一清二楚。”
刘寺卿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这还没有到端午呢,怎就这般闷热了,“柳秀秀,你从实招来,给明珠郡主服用避子药下毒一事,你知不知情,若敢有一丝隐瞒,待本官查清之后,便不得再轻饶于你!”
柳秀秀摇头道:“真不是我,我还没有这胆子,胆敢给郡主下毒药。”
贺檀目光看向了蹲在牢狱角落之中的贺老夫人,“娘,是你下的避子药?你口口声声想要孙儿,却给郡主下避子药?”
角落之中的贺老夫人示意一旁的贺佳宜扶了她起来,贺老夫人步步走到了牢门跟前,“好威风的七皇子妃,但贺锦时,你记住了,你即便是七皇子妃,你也是我贺家的女儿,谁许你如此不孝,来逼问你的长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