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战局逆转。暗影卫如鬼魅般出击,宁王的死士纷纷倒下。王镇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却被张小帅一刀刺穿咽喉。宁王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双鱼玉佩寸寸崩裂:"不可能...你不是我的人吗..."
周明德冷笑一声:"我从来只效忠于真正的陛下。"他转向张小帅和苏半夏,"二位,有些真相,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
雪依旧在下,太极殿前血流成河。这场关乎江山社稷的生死博弈,终于迎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折。而在这权力的漩涡中,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赢家?真相,或许才刚刚开始浮出水面。
雪刃惊局:茶肆暗斗中的生死诘问
炭炉上的铜壶咕嘟作响,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张小帅眼前的窗纸。他握着粗陶茶盏的指节发白,目光穿透氤氲水雾,死死盯着街道上缓缓而行的宁王仪仗。朱漆马车上金线绣制的飞鱼服纹样在风雪中翻卷,十二面蟒纹旌旗猎猎作响,与他怀中密旨残片上的云雷纹如出一辙。
"张百户好雅兴。"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绣春刀鞘带着金属的钝响砸在茶桌上,震得茶汤四溅。张小帅脊背瞬间绷紧,余光瞥见蟒纹飞鱼服的衣角——王镇的鎏金云纹腰带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腰间双鱼玉佩坠子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他缓缓放下茶盏,看着茶汤涟漪中扭曲的倒影:"王千户这是哪的话?不过是路过歇脚。"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被王府侍卫当街踹倒,朱漆车轮无情碾过他蜷缩的身躯,鲜血在雪地上晕开刺目的红梅。
王镇的笑声混着炭炉爆裂的声响:"不在北镇抚司查案,倒有闲心看藩王仪仗?"他俯身逼近,蟒纹补子上的金线几乎擦过张小帅鼻尖,"还是说,你早就知道宁王的马车里装着什么?"
张小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密室里堆积的骸骨、墙壁上钉着的人体标本、还有那个嘶吼着"食髓换骨"的疯癫囚徒,此刻在脑海中疯狂翻涌。但他只是挑眉冷笑:"王某人若是有这等神通,早该去钦天监当值了。"
苏半夏突然从里间转出,银镯在袖中发出细微震动。她将冒着热气的茶碗推到王镇面前,氤氲水雾中,双鱼玉佩在她颈间若隐若现:"千户大人怕是误会了。不过是这风雪太大,我等借贵地暂避罢了。"
王镇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片刻,突然抓起茶碗狠狠砸在地上。瓷片飞溅间,他抽出绣春刀抵住张小帅咽喉:"装疯卖傻?三日前工部密室走水,指挥使大人离奇暴毙,现场遗留的磁石锁..."刀刃划破皮肤,血珠顺着刀锋滴落,"和苏姑娘腕间的机关如出一辙。"
茶馆内瞬间死寂,茶客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张小帅却突然笑出声,染血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王某人倒是好奇,王千户为何对密室之事如此清楚?难不成..."他突然暴起,磁石锁从袖中激射而出,缠住王镇持刀的手腕,"是做贼心虚?"
缠斗在狭小的茶肆内爆发。绣春刀与磁石锁相撞迸出火星,王镇身后的锦衣卫一拥而上。张小帅挥刀劈开袭来的毒镖,余光瞥见苏半夏甩出符纸封住门窗——那些用朱砂绘制的云雷纹,与宁王马车纹样产生诡异共鸣。
"把密旨交出来!"王镇的刀刃擦着张小帅耳畔划过,"还有周明德的下落!"他的瞳孔突然收缩,因为张小帅怀中滑落半张染血的药方,上面"蓝魄砂三钱,活人胆一枚"的字迹刺目惊心。
就在这时,茶馆屋顶突然传来瓦片轻响。数十名蒙面人破顶而入,他们的夜行衣上绣着半截双鱼纹——正是宁王私军的标记。领头之人甩出淬毒的软鞭,鞭梢划过之处,木质桌椅瞬间腐蚀出深坑。
"一起杀了!"王镇狞笑着将双鱼玉佩嵌入茶桌暗格,整个茶馆开始倾斜。地板裂开缝隙,露出下方堆积的青铜丹炉,炉身刻满的西域符咒泛着幽蓝荧光,炉底残留的灰烬中,混着人类的牙齿和指骨。
张小帅拽着苏半夏退向墙角,突然摸到怀中先帝密旨。当他将密旨展开,鎏金印鉴与丹炉上的云雷纹产生共鸣,爆发出刺目的金光。金光所到之处,蒙面人的皮肤开始溃烂,他们体内钻出的金色丝线在空中扭曲成巨大的双鱼图腾。
"原来如此..."苏半夏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银镯吸附起地面金粉,"这些人早就被炼成了活尸!"她甩出磁石锁缠住即将倒塌的梁柱,却见王镇趁机抓起药方,纵身跃上屋顶。
雪越下越大,宁王仪仗的队伍早已消失在长街尽头。张小帅望着王镇远去的背影,握紧手中带血的密旨。他知道,这场始于茶肆的生死较量,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章。而在紫禁城深处,皇帝把玩着翡翠扳指,丹炉中沸腾的紫雾里,正浮现出无数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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