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思索中沉浸,逐渐摸索出改变的方向。王光祈继续道:“正是这个机缘,我在《晨钟报》副刊编辑室与李大钊一见如故,不久便结识了主编《每周评论》的陈独秀等Marxist。我在《每周评论》创刊号和《晨钟报》副刊上发表了五十多篇社论与通讯。”
王至诚满怀敬意地说道:“我很欣赏您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抨击,以及对艺术之都、光之城的那个‘和会’后日本侵略山东罪行的揭露;听说您曾参加火烧赵家楼曹汝霖住宅的群众游行,这令我对您敬佩不已。您是一位能思考、能行动的青年。”
旗袍少女插话道:“您作为少年中国学会的领导人之一,我更想聆听您关于少年中国学会的故事。”
王光祈顿时神情一肃:“1918年6月30日,李大钊、周太玄等人在北京顺治门外的岳云别墅召开发起人会议,决定由我和李大钊分别担任书记和编辑,联合创办少年中国学会,让青年们看到了光明。”他说着,掏出一幅折叠的字画,递给王至诚。
王至诚展开一看,震惊道:“这是一幅‘琅琊版’的王羲之《兰亭序》!”他又拿出自己包里的那幅《兰亭序》进行对比,惊愕地望着王光祈。
“我受组织安排,前来接你回国。”王光祈的神情变得愈发严肃,“目前,川岛流速等人在实施对华文化侵略,为未来的军事侵略铺路。我们已破坏了他们使用汽油、炸弹摧毁邮轮的阴谋,接下来可能会实施悄无声息的暗杀行动,你绝不能出舱门。”
“我还有一件事请求。”旗袍少女的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王光祈显得有些焦急:“王至诚,你们从日本带回的秘密情报,务必转交给我,以免造杀身之祸。”
“少年中国学会在北京成立,总会设于北京,分会则在南京、蜀郡等地,而王先生的工作地点却选择在日本。”旗袍少女语气坚定。
王至诚皱眉:“我们的会员遍布上海、天津等省市,甚至在美、日和南洋等地。”他停顿片刻,继续道:“1925年后,我一直在日本分会开展工作。”
旗袍少女道:“早在1921年7月,南京的少年中国学会年会上,就关于信仰社会主义的问题发生了争论。到1925年底,学会停止了一切活动,而王先生能独自留在日本,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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