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这是给继嗣买婚房的钱!你要让老祁家绝后吗?”
“绝后?”祁冰冰忽然笑了。
她弯腰拾起地上掉落的玉匣。
正是祁继嗣准备装她灵根的那个,
“好啊,现在就可以绝后?”
匣中残存的蛇妖毒液滴在青砖上,立刻蚀出个窟窿。
祁母尖叫着扑来:“小贱货!早知道该把你扔尿桶里溺——”
啪!
祁冰冰隔空一记耳光,打得她撞进院中鸡窝。
羽毛纷飞中,剑尖在祁继嗣脖子上划出血线:“再骂一句,香火真要断了。”
祁继嗣不得不连滚带爬,取出钱箱。
祁冰冰将三千两银票收进储物袋,转身欲走。
“站住!”祁父突然扑上来,他不甘心,在外面被人瞧不起,在家还让这个丫头片子抢走钱,这是他的钱,谁也不能抢走。
他死死拽住祁冰冰的衣袖,“你个丧门星!拿走钱,是要逼死你弟弟吗?!”
他的指甲几乎掐进祁冰冰的血肉里,眼里满是怨毒。
祁继嗣躲在父亲身后,脸色惨白,却仍梗着脖子骂:
“你今日拿了这钱,日后必遭天打雷劈!”
他早就默认了姐姐的命是他的买房钱。
他比父亲更不甘心,更想杀人。
祁母瘫坐在地,捶胸顿足:“家门不幸啊!生了个白眼狼!”
见她要走,也过来攀住她的衣角。
“松开。”祁冰冰一脚踢翻她的父亲,她的声音很轻,却冷得像淬了冰。
祁母一愣,手下意识地收紧:
“你、你敢——”
“我说,松开。”
祁冰冰猛地一甩袖,灵力震荡,将祁母震得踉跄后退。
她看着这个生了自己却从未给过一丝温情的妇人,看着躲在父亲身后满脸怨恨的弟弟。
“从今日起,”她一字一句道,“我不再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你们——”她目光扫过祁母,“也没有我这个女儿。”
如此,
便断亲绝义。
她的童年时期,母亲便骂她、打她,把她当出气筒,发泄生活的不满。
日日支使着她洗衣砍柴、照顾弟弟,稍有怠慢。
或者母亲认为她在偷懒;
或者母亲被父亲打过后,一顿拳脚就落在她身上。
因为她自小方向感好,找人参比别人快。
天没亮,父亲和弟弟还在酣睡,母亲就催她进山寻参。
她永远记得那些冬日的清晨,天还墨黑墨黑的,她顶着刺骨的冷风,去山里寻参赚钱。
赚了钱,娘买好肉好菜给弟弟补身子,她自然不能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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