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狼王暗金色的眼眸再次看向苏晚，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评估着什么。它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看透夜枭莺的修为底细——一个孱弱的灵者。

接着，狼王的目光转向祁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却带着明确意图的、如同闷雷般的低吼：“吼呜……” （意思：这小丫头太弱了。本王吃了你的肉，可以……指点她一二？权当饭资？）

祁湛冰蓝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瞬间明白了狼王的意图。这头狼，倒是精明。既品尝了美食，又以一种“等价交换”的方式，变相地拉近了关系，同时还能近距离观察自己。

他看向夜枭莺。这几日，他能感觉到夜枭莺在炼丹之余，一直在努力修炼，试图冲击瓶颈。但灵者到灵王，是一个质的飞跃，需要的不只是灵力积累，更需要生死之间的磨砺和感悟。眼前这头银月狼王，实力深不可测（至少相当于人类灵皇巅峰甚至更高），由它来做陪练……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机缘！虽然过程必然极其凶险痛苦。

“可。”祁湛对着狼王，淡淡地吐出一个字。这是同意，也是警告——点到为止。

狼王暗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夜枭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听到祁湛清冷的声音传来：“它，是你的对手。”

下一刻！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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