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丹火能量波动再次停顿了一下。
夜枭莺握着凝血草的手微微一顿。她听到了。那干巴巴、冷冰冰的五个字。
是他之过?
就这样?
没有解释为什么发疯?没有道歉弄疼了她?就一句“是我之过”?
一股更大的委屈涌了上来!比刚才单纯的愤怒更加强烈!她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她死死咬住唇,更加用力地催动混沌之力,丹炉下的灰色火焰猛地蹿高了一截,差点把药材烧糊!
她依旧没有回应。用沉默表达着她最大的不满和抗拒。
门外,长久的沉默。
祁湛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丝无措和挫败感更浓了。他甚至能“听”到(或者说感知到)门内那骤然升高的火焰温度和少女压抑的委屈情绪。
他抱着熟睡的小参参,在原地又站了片刻。最终,他没有再敲门,也没有再试图说什么。
他只是默默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抱着小参参,走到了走廊另一端的窗边,背对着夜枭莺的房门,如同最沉默的守卫般,静静地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孤寂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
他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