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粉紫色药气如同云雾般升腾而起，瞬间弥漫了整个竹屋！药气之中，三颗龙眼大小、圆润饱满、通体呈现出温润粉紫色泽的丹药静静悬浮在炉口上方，表面光滑如镜，隐隐有流光转动，散发着纯净而强大的灵力波动！

养气散！成了！

而且……品质极高！远超寻常养气散应有的水准！

夜枭莺看着那三颗流光溢彩的丹药，精神一松，巨大的疲惫感和脱力感瞬间席卷全身，身体晃了晃，几乎要软倒。然而，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成就感和狂喜，如同暖流般冲刷过她的心田！

她成功了！第一次炼丹，便炼成了如此品质的养气散！

她下意识地看向祁湛，眼中充满了疲惫却明亮的喜悦，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祁湛的目光从那三颗品质惊人的养气散上移开，落在夜枭莺苍白的脸上，看着她眼角的血丝和眼底那纯粹的光芒。他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嘴角极其细微地、极其艰难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那并非一个笑容。

只是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

短暂得如同错觉。

但夜枭莺清晰地捕捉到了！

随即，祁湛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翻涌的已不再是审视，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灼热的……**震动与激赏**！

“尚……可。”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目光再次扫过那三颗丹药，补充了一句，如同陈述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

“天赋……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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