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 容音的声音哽咽,“想让你身边有个知根知底的人,让阿玛额娘不必担心。”
夭夭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将碎瓷片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既然姐姐非要给。”
她语气冰冷,目光转向尔晴,“那就如你所愿,尔晴,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收拾你的东西,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翊坤宫的人了。”
尔晴忽然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谢皇后娘娘恩典,谢昭贵妃娘娘收留。”
尔晴叩首起身,不再看皇后娘娘,低着头匆匆退出殿外。
明玉望着尔晴的背影,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昭贵妃,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主子……”
“够了。” 容音摆了摆手,声音疲惫得像被霜打了的荷叶,“昭贵妃请回吧,本宫累了。”
夭夭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容音一眼,那目光里有她们的约定,也有期待。
随后目光变成一片死寂的漠然,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转身离开时,鬓边的金步摇晃出细碎的光,却照不亮长春宫里骤然下降的温度。
殿门 “吱呀” 合上的瞬间,容音再也支撑不住,轻轻的坐在椅子上,望着夭夭消失的方向,泪水终于决堤 。
她也该坚强起来了,总不能还要拖妹妹的后腿。
尔晴抱着包袱跟在新主子后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她像个货物一样被主子转手,她也不敢露出不合时宜的表情,她知道在这宫里,活下去最重要。’
她望着翊坤宫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何况…… 昭贵妃未必不是个好去处,毕竟皇后肯定不会推荐身边的宫女固宠,而昭贵妃现在还反感皇上,没准她就有机会得到恩宠。’
脉枕上容音素白的手腕静静搁置,王太医三指搭在她寸口脉上,眉头却越皱越紧。
这是典型的 “芤脉”,主失血或气随血脱,与她 “气急攻心” 的症候大相径庭。
“皇后娘娘,” 王太医收回手,白须微颤,“您的脉象……”
他顿了顿,只躬身道,“乃是忧思过度,气血两虚之象,需得好生静养,切忌再动肝火。”
“真的只是忧思过度?”也不知妹妹用的什么办法改变她的脉象?至于怀疑妹妹把错脉这个想法都没出现过。
王太医伏地叩首,额角渗出细汗,只以为皇后娘娘想为了昭贵妃掩盖真实脉象:“娘娘恕罪,臣…… 臣也只是按脉断症,或许您是近日劳心所致。”
“罢了,” 容音挥挥手,“按太医说的开方子吧,本宫…… 累了。”
王太医如蒙大赦,匆匆退下。
明玉见主子脸色苍白如纸,眼眶不由泛红:“娘娘,您的身体最重要……”
昭贵妃怒气冲冲带走皇后的大宫女,随后长春宫皇后请了太医的消息,如‘天女散花’似的传遍紫禁城。
后宫众人都觉得是昭贵妃给皇后气到了,随后又松了一口气,昭贵妃嚣张跋扈总比心机深沉要好对付。
姐妹俩还没被挑拨离间,就已经分崩离析,高宁馨尤其高兴,昭贵妃这个蠢货还没站稳脚跟,就把自己的保护伞扔了,真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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