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倚着廊柱,看似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袖扣,实则目光如炬地盯着韩廷。
当看到对方小心翼翼地替夭夭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时,他轻哼一声别过头,却悄悄在手机上给助理发消息:“把婚礼安保方案再细化三倍。”
婚礼当日,外滩水晶宫被十万支白玫瑰与百万盏 LED 灯点亮,宛如漂浮在黄浦江上的梦幻城堡。
夭夭的婚纱由三十位工匠耗时八百小时缝制,裙摆铺展开足有十米长,手工刺绣的银杏叶与藤蔓间,镶嵌着三万颗施华洛世奇水晶,每走一步都流光溢彩。
韩廷身着定制的银灰色晨礼服,胸袋里露出半截夭夭亲手绣的淡紫色手帕,袖口内侧用金线绣着她的名字缩写。
当他在红毯尽头等候时,掌心沁出薄汗 —— 不是紧张,而是满心期待。
婚礼进行曲响起,孟宴臣的手臂微微发颤,他低头看着挽着自己的妹妹。“要是他敢欺负你……”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夭夭看着孟宴臣:“哥,我会幸福的,你也要幸福。”
交换戒指环节,全息投影在穹顶投映出两人从初遇到相恋的点点滴滴:
伦敦实验室的初遇、泰晤士河畔的拥吻、深夜一起修改论文的身影。
夭夭的眼泪滴落在钻戒上,折射出七彩光芒,心里:新娘感动会哭环节已完成。
韩廷伸手替她擦拭,“别哭,我一直都在。”
晚宴上,韩老爷子将传家的龙凤玉佩郑重交给夭夭:“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韩家的掌心宝。”
孟怀瑾举起年份茅台,声音里带着难得的哽咽:“如果我女儿有做的不对的地方,直接和我说,我会把她带回来。”
当午夜钟声敲响,夭夭与韩廷登上装饰着万千星辰灯的游艇,江风拂过,她的头纱与他的领带缠绕在一起。
韩廷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畔低语:“以后每个晨昏,我都会像今天这样,把你捧在手心。”
外滩水晶宫的穹顶炸开金色焰火时,许沁正蹲在城中村出租屋的灶台前捅蜂窝煤。
孩子的哭闹声从里屋传来,宋焰踢翻的啤酒罐在油腻的地面骨碌碌滚到她脚边,刺鼻的酒精味混着呛人的煤烟。
她咳了两声,把糊成焦炭的青菜铲进碗里,记忆突然闪回 —— 上辈子她和宋焰结婚,两个人小有资产。
可是这辈子没有孟家的培养,她又想不起上辈子的技能,没有养母强制的分开,宋焰没有‘莫嫌少年穷’的冲劲儿,两人只能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
“又做糊了?” 宋焰叼着烟撞开厨房门,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工地的水泥。
他瞥见桌上的焦黑菜叶,烦躁地扯松安全帽系带:“说了多少次我在外面吃,非要浪费煤气!”
许沁攥着锅铲的手微微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突然想起上辈子相亲对象曾说过 “你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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