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
“长不大呗。”
“哈哈哈”
看热闹的人七言八语,把棒梗说的那是一文不值,他们的脸上或带着嘲讽,或带着戏谑。
“棒梗,别说叫妈妈,叫奶奶也没用,过来给大伙讲讲,你是怎么和秦淮茹说的?” 马小翠几步走到床前,眼睛里闪烁着凶光,伸手抓着棒梗的头发就把他硬生生地扯了出来。
“疼疼疼,你松手。”
棒梗紧紧抓着马小翠的手,脸皱成一团,低着头顺着马小翠手上的劲,弓着腰,极不情愿地被扯了出来。
“小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算了。”
阎解旷赶紧跑过来,脸上满是担忧,伸手拉住马小翠的胳膊,开始劝道,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马小翠打。
“咋滴?心疼了?”
马小翠双眼一瞪,死死地盯着阎解旷。
阎解旷被马小翠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一哆嗦,急忙松开手,身体本能地向后退去。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晚了,马小翠松开棒梗后,一把把阎解旷拉了过来。她微微踮起脚尖,使足了力气,一巴掌扇在了阎解旷脸上。
由于两人个头的差异,这一巴掌不偏不倚,正好扇在阎解旷嘴角。阎解旷的嘴角本就在一下午的时间里初步结痂了,这一巴掌下去,痂又被打裂,殷红的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马小翠!” 阎解旷双眼通红,愤怒地怒吼。
“我让你吼我,我让你吼我。”
马小翠像发了疯似的,双手死死拽着阎解旷,又打又踹。她眼睛圆睁,脸上满是狰狞,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阎解旷本就没有马小翠有劲,再加上瘸着腿,使不上力,只能一边挨着打,一边脚步踉跄地往后退。慌乱之中,他腿一软,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阎解旷无奈,只能双臂紧紧抱着头,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护住要害部位,承受着马小翠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棒梗,你干啥去。”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棒梗浑身一哆嗦,他心里把那人的十八辈祖宗都给骂了一个遍。
马小翠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只见棒梗正贴着墙根,猫着腰正要往外走。她二话不说,几步冲过去,再次伸出手,死死抓住棒梗的头发,用力一拽,就把他拉到了阎解旷身旁。
不是棒梗不想反抗,而是他的右手用不上力,也是个残废玩意。没有办法,他只能和阎解旷一样,两人抱着头就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两只无助的小白兔。
就这样,直到马小翠打累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那股子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她用手指着地上的棒梗,气喘吁吁地说道:“棒梗,自己做错事再瞎传嘴,我还揍你,如果你不服就去报警。”
说着,她转身又走到秦淮茹家门前,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门,大声说道:“秦淮茹,今天先放过你,看你以后还偏听偏信。”
然后,她气呼呼地走到白建设面前,伸手从白建设手里一把夺过自己的火钳子,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转身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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