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棒梗算什么男人。”
“那个,难道阎解旷不嫌恶心吗?”
“废话,要是嫌恶心,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兔爷这种物种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棒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都快埋到裤裆里了。阎解旷的脸涨得通红,红得像猴屁-股似的,他心里懊悔极了,暗暗想着,坏就坏在那颗纽扣上。这顿打挨得,唉,真不亏,谁让自己不小心呢?
许大茂摸着小胡子,贱贱一笑,不怀好意地问道:“阎解旷,以前没有媳妇也就算了,现在有媳妇了,你是怎么想的?”
阎解旷一听,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心里大骂:许大茂这货,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他心里明白,在这大院里这么多人面前,说什么也不能认。于是,他咬了咬牙,依然梗着脖子嘴硬道:“棒梗就去屋里坐了会,聊了一下找工作的事。”
“啪!”
马小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到了这个时候,阎解旷居然还敢嘴硬。她气得脸色铁青,猛地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阎解旷脸上。
“我.....” 阎解旷刚吐出一个 “我” 字,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马小翠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清脆的声响在燥热的空气中回荡,听着都让人觉得疼。吓得一旁看热闹的许大茂,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此时的马小翠,怒火中烧,她索性把鞋脱下来一只,对着阎解旷的嘴就噼里啪啦一阵乱扇。鞋底与嘴唇、牙齿碰撞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阎解旷嘴里血水横流,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滴在他的衣领上,把衣服染红了一片。阎解旷被打得嘴里血水横流,嘴唇也高高肿起,说话含含糊糊:“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阎解旷,老娘让你死个明白,那颗扣子是从床上掉出来的,要不你继续给我编一下,聊天怎么聊到床上去了?”
马小翠终于停了下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上午她扛了二十包粮袋,从前门又走了几里地才走回来,回到家水都没喝上一口,就发现了这让自己窝火的事,此刻她又累又气,双腿都有些发软。
阎解旷只是双手紧紧捂着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呜呜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说以后能不能改?” 马小翠稍稍缓了口气,用笤帚指着阎解旷。
阎解旷忙不迭地呜呜点头,脑袋像捣蒜似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应着,生怕再挨一顿打。
“棒梗,以后还勾引男人吗?” 马小翠转过头,又用笤帚指向了棒梗。
棒梗被吓得脸色煞白,忙不迭地摇头,连声道:“不敢了,不敢了。”
“再有下次,腿我给你们打断。” 马小翠恶狠狠地说道。说完,似乎还不解气,她扬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棒梗脸上。这一巴掌下去,棒梗的脸瞬间红了起来。马小翠紧接着又狠狠踹了阎解旷一脚,然后手指着自家房子,怒喝道:“阎解旷,给我滚回家去。”
阎解旷如蒙大赦,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地朝着家的方向“滚”去。
棒梗依然缩在墙角不敢动,身体紧紧地贴着墙根,眼睛里满是恐惧,只因马小翠还没走。他害怕马小翠下一秒的怒火会烧到自己身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马小翠粗重的呼吸声。
喜欢四合院:不惹事,不怕事请大家收藏:四合院:不惹事,不怕事本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