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国无意间往门口瞥了一眼,正好瞧见鬼鬼祟祟的闫解放。他心中一紧,心想这人怎么在这儿偷听。于是,趁着江源算钱的功夫,丁建国快步走了出去,看着闫解放,故意板起脸问道:“闫解放,你在这里干什么啊?难不成是想要偷东西?”
闫解放被丁建国抓了个正着,心里有些发慌,但嘴上还是硬撑着:“这里是四合院,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可别血口喷人。”
丁建国冷笑一声,故意撸起袖子,装作要动手的样子,吓唬道:“你要是再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我可真要揍你了啊。到时候你可别哭爹喊娘的。”
说着,他还往前迈了一步。闫解放本就做贼心虚,看到丁建国这架势,吓得脸色一白,转身撒腿就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丁建国看着闫解放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他又不是真的傻子,刚刚只不过是吓唬吓唬闫解放而已,哪能真动手呢。
寒冬的风呼呼地刮着,闫解放像只受惊的兔子,急急忙忙地朝着家的方向跑去。闫埠贵正站在院子里,瞧见儿子这般匆忙的模样,心中不禁疑惑,开口问道:“你跑什么啊?慌慌张张的,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闫解放气喘吁吁地回头看了看,确定丁建国没有追过来,这才说道:“哦,我也没咋听清,就隐隐约约听到什么钱,还有什么房子之类的话。”
说完,他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溜烟儿跑出去玩了。毕竟在家里,父亲总会安排各种活儿给他干,相比之下,出去玩才是最自在的选择。
闫埠贵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暗自思忖:“丁建国这是要干什么啊?大过年的,提到钱和房子,莫不是有什么大动作?”
这时,闫埠贵的老伴儿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闫埠贵站在门口发呆,便说道:“大过年的,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啊?有这闲工夫,不如进来帮忙收拾收拾。”
闫埠贵转过身,将自己听到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老伴儿说了一遍,末了还问道:“你说这个丁建国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闫埠贵的老伴儿听后,稍微思索了一下,说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件事还不明显吗?依我看啊,这个丁建国八成是想要卖房子,说不定啊,还想把我们之前住的那间房子也卖了呢。”
闫埠贵一听,心中一惊,他之前确实没想到丁建国会有卖房子的打算。但仔细一想,老伴儿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于是说道:“那咱们也过去看一看吧,说不定真是个不错的机会呢。要是能把那房子买下来,以后也能多个住处,或者租出去赚点钱。”
闫埠贵的老伴儿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说道:“现在不着急。你想想,咱们这个时候过去,不就显得咱们特别着急吗?丁建国那小王八蛋要是看出咱们的心思,肯定会趁机抬价的。到时候,咱们不就得多花冤枉钱了吗?”
闫埠贵恍然大悟,不禁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道:“你说的确实没错啊,我差点就上了丁建国的当了。那行,听你的,我晚上的时候再过去瞧瞧,看看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